出现在门口,有些心虚“张大姐,这事儿说来话长。” “我过去你家,跟你细细说说。” 申大娘的手上,还沾着水渍。 老太太没有拒绝,脸上堆出笑意“那感情好。” 申大娘心里头打鼓,毕竟是她亲口说这巷子最和睦人情味最足。 “哪里还能没点儿特殊情况。”老太太似是察觉到申大娘的不安,出声宽慰道。 老太太让几个孩子都各回房间睡觉后,申大娘才打开了话匣子“那孩子,以前不是这样的。” “这些话,我本来不想在背后说人长短,可是怕你们心里不舒服多想。” “那孩子,小时候也是可可爱爱,见了谁都甜甜乖巧的叫姨姨叔叔爷爷奶奶的,就是这两年上了中学,性子越来越乖戾,不服管教,家里人好说歹说都不听,一个劲儿跟家里人对着干,不着家也不愿意去学校,他爸妈也不知跟学校里的老师领导陪了多少笑脸,道了多少次歉,他才没有被开除。” “他爸妈都是厂里正儿八经的工人,虽不是大学生,但也读过不少书,他奶奶曾经是个大户人家出身,家庭熏陶应该是没问题的。” “可偏偏这孩子,就像是突然变了性子一样。” “可能,再过几年,等长大了,也就好了吧。” “他家就他一个?”老太太好奇道。 申大娘点点头,又摇摇头“现在是就他一个,以前有个比他大两三岁的姐姐,前几年赶庙会的时候,走失了,就没再找回来。” “所以,这家里就这么一个宝贝疙瘩了。” “可能就是被惯坏了,才坏了秉性。” “走失了?”老太太的声音不受控制的稍稍拔高。 “十来岁的小姑娘,在土生土长的城里赶庙会能走丢?” “是不是被拐子给拐走了?” 隔壁房间心安理得贴着墙偷听的俞非晚,一听拐子二字,脑袋里的迷糊虫消失的干干净净。 申大娘叹息“谁也说不清。” “据说那天是他爸妈亲自带着去赶庙会的,说是看社火人太多,挤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