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的那样动手,而是往边上一站,“郡主,请。” 程小棠气势汹汹地往桌上拍了一张账单,小脸上尽是冰霜,“谁是管事的?赔钱!” “十二套黄花梨木桌椅,八套汝窑茶具,顶级的六安瓜片和白毫银针,还有被你们赶走没来得及付账的茶客,加起来共计一千九百八十五两三钱,黄金。” “念在你们远道而来,五两三钱的零头就抹了。” 在场听得懂大荣官话的北蛮人不敢置信地瞪着程小棠:别以为他们从北边来就不识货,散落一地的破木头和碎瓷片分明是再普通不过的货色! 抹去的五两三钱金子就足够买全套新的。 然而程小棠没给他们申辩的机会,打了个响指,先前躲起来的茶楼伙计们就涌了出来,带着后厨的婆子们飞快地将东西清理干净。 北蛮人想阻拦,却发现对方不对劲,个个身怀武艺。 膀大腰圆的婆子冲过来捡起藏在桌板下的弯刀时,一下就将守着前面的壮汉撞飞,还回头呸了一声,“登徒子,别想占老娘的便宜!” 得亏被撞得胸口剧痛的壮汉听不懂大荣官话,不然高低得吐出一口血。 前有严阵以待的刑部官差,后有伪装成伙计的萧家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