扳指上刻了一个圆底方形的“楚”字,在东楚,楚姓不稀奇,可能将楚姓刻在物件上的非亲王皇族之上不可用。 这位楚公子,究竟是谁? 三人来到县里已经是中午了,一下车阎如玉就被紫檀木匾额上苍劲有力的五个大字吸引——东楚第一锅! 比草书狷狂,比魏碑更为有力,如山河大地海晏河清。 她惊愕地望着上面的字体,眼底充满欣赏和敬畏。 “这是谁的字?” “你很喜欢?”楚墨匀在她身后低问。 “嗯,喜欢。” “想见?” “能见到吗?”她其实挺喜欢书法的,父亲还特意带她拜了一位书法大师,她的字那是那时候练的。 结果他就不回答了,转动着轮椅朝着铺子里走去。 阎如玉看着他的背影气得暗暗咬牙,她最恨人说话说一半。 ‘南居雅室’的格局没变,但整个一楼都做了半人高的隔断,这场景竟然跟现代的餐厅异曲同工。 进去后楚墨匀便从椅子上起来了,带着她直接上楼。 刚拐过楼梯口就感觉一阵凉风吹来,阎如玉疑惑地向风口处看去,见一个旋转的风扇竖在窗口处,而每个雅间的上方都保留了通风口。 那个风扇只要一转,风就会吹到每一个角落。 真神奇。 古人的智慧果然不能小觑。 “火锅较热,若是没有气流,定会憋闷,所以在两端加了风轮,不论哪个方向有风,都会通过扇叶传递过来。”楚墨匀道。 “要是没风怎么办?”阎如玉疑惑道。 楚墨匀带着她来到风扇跟前,指着旁边的一个摇把,“手摇即可。” 阎如玉看着如同纺纱机一样的东西心中惊叹不已,不过她更加好奇的是这男人装病的这双腿。 “你为什么要一直装病,是在防着仇人吗?” “嗯,还得再装一阵。” “知道是谁干的吗?” “有些眉目,但不太确定。” 这时水丘通知楼下伙计们都到齐了,阎如玉独自下楼,对楼下伙计们进行简单的规训。 分店和总店不一样,这里铺面是大丰镇的五倍不止,一些大丰镇的管理方法并不适合这,所以她连夜赶制新的经营方案,这一忙就整整忙了两天。 第三天的时候,阎如玉终于将管理方案做好交给西柳,这才躺到床上打算好好补一觉。 谁知刚到床边,准备躺下,突然一阵疼痛从小腹中传来。 这种疼她从没感受过,就是上一世被驴顶死都没感受到过这么剧烈的疼,好似肚子里长了一根弓弦被人用力狠狠拉满。 她从袖子里掏出银针,想着给自己扎一针止疼,谁知手还不等碰到穴位,眼前突然一阵眩晕袭来,人扑通一声晕倒在地。 房门瞬间被人撞开,两道身影同时而至。 楚墨匀更快一步一把将人从地上抱起躲开那人。 “你就是这么照顾她的!”身后那人冷声质问。 “江湖堂堂罗刹门门主倒是挺闲,没事总来管别人的家事。”楚墨匀将人放平在床上对着身后冷冷的道。 身后不是别人,正是消失多日的风花,只不过此刻的他脸上并没有戴着面具,而是一张温润如玉的脸,看起来就像一位进京赶考的书生,只有身上白色挂着图腾的衣衫带着几分张狂。 “阎大当家何时成战王的家人了?” “司门主看来是真的很闲,本王不介意帮你找点事情做。”楚墨匀侧过头脸色阴冷的盯着身后的男人。 “你调查的倒是很清楚,堂堂战王竟然连别人的衣服都偷。” 楚墨匀脸色瞬间黑了下来,袖子里的暗器直接丢了出去。 司左瞬间跃起,目光突然落在床上,一抹红色映入眼帘。 “她怎么流血了?” 两个男人顿时傻眼了,就见阎如玉的身下一片鲜红。 “滚出去!”楚墨匀一脚将司左踹出去,关上窗户后,立即掀开阎如玉的衣服查看,整个人彻底慌了起来。 这血流出来的地方很不一般! “来人,传大夫!” 水丘一路轻功朝着街上的医馆冲去,还不等他把大夫叫回来,被踹走的司左又冒了出来。 他将一个包裹递给楚墨匀:“呆子,先把这个给她换上!” 楚墨匀蒙在原地:“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