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一缕温暖的阳光从窗外探了起来。 熟睡中的张逸耳朵一动,他猛然的睁开了眼睛,直接从床上蹦了起来。 “砰砰!” 门外不停地传来剧烈的敲门声。 张逸气得使劲抓着头皮,骂骂咧咧的起身去开门:“谁啊?大清早的,还让不让人睡个懒觉了?还有没有公德心……” 嘎? 不料,就在他刚刚打开门的刹那,一把冒着寒光的弯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这把弯刀的主人,是一个满脸胡渣的男子,阴冷的眼神令人有些不寒而栗。 “这位朋友,你这是……” 张逸浑身僵硬,满脸陪笑,正要开口说话,却被胡渣男子一把用力给拽了出来。 “给我老实一点,不然让你血染当场!”胡渣男子还不忘瞪起眼了,威胁道。 “这位大哥,我身上没有银两啊,我就是穷光蛋一个。”张逸有些欲哭无泪。 这都是些什么事啊? 刚刚起床就遭遇打劫了? “给我闭嘴!”胡渣男子再次一瞪眼。 张逸顿时乖乖闭上了嘴巴。 胡渣男子把张逸给带到了楼下,只见楼下的客人全都已经被控制了,连云可念和虞问玉也在其中。 胡渣男子还有三个同伙,全都提着一把弯刀,虎视眈眈的盯着客人们。 客人们全都缩在一 个角落里,各个吓得浑身发抖,不敢以身犯险。 嘭! 胡渣男子一脚踹在张逸的屁股上。 张逸一个重心不稳,身形一个踉跄,直接趴在了虞问玉的怀里。 “主人,你没事吧?”虞问玉搀扶着张逸。 张逸用手揉了揉屁屁,看向胡渣男子的眼神带着明显的怒火。 这家伙竟敢踹他的屁屁? 这不是找死的节奏吗? “咋滴?瞪着老子做什么?”胡渣男子也发现张逸那怨毒的眼神,晃了晃手上的弯刀,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你找死!” 张逸眼神一冷,猛地就扑了上去。 他要给这个胡渣男子一个教训,让对方明白不是什么人都能欺负的。 “唉,主人等等……” 虞问玉正要说什么,却为时已晚。 “找死的是你!” 面对迎面扑来的张逸,胡渣男子龇牙一笑,持着弯刀用侧面拍向了张逸。 张逸不屑一笑。 这种实力,也敢打劫? 他正要做出反应,诡异的现象就出现了…… 他的身体酸软无力,完全使不上劲,连动作也慢了半拍。 啪! 一道清脆的声音响彻。 张逸被弯刀侧面拍打在左脸上,恐怖的劲力震得脑袋嗡嗡作响,当场就不分东南西北了。 胡渣男子抬起脚,再次踹了上来。 嘭的一声,张逸 如遭重击,被踹飞了回来。 虞问玉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张逸。 胡渣男子脸色冷漠,冷冷地吐出几个字:“我警告你们,你们最好老实一点。” 说完,他转身朝着同伴走去,正在低头讨论着什么。 此时张逸已经恢复了过来,但左脸已经彻底红肿了起来。 扑哧! 看到张逸那狼狈的样子,虞问玉忍不住笑出声来。 “你笑个屁啊?”张逸气得嘴巴都要歪了,他从未受过奇耻大辱。 “主人,您还是消消气吧。”虞问玉开始安慰起来:“我们中了某种药物,内力全失,全身使不上劲。” 什么? 张逸瞪大了眼睛,怪不得连胡渣男子的弯刀都躲不开,原来是这个原因。 “你怎么不早说?”张逸一脸责怪。 “您都不给我说的机会啊。”虞问玉满脸无辜,撅着小嘴说:“我们最好不要乱说话,好好待着就行,他们不会伤害人性命的。” “他们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张逸忍不住问了一句。 这时,店老板正好在张逸的身边,苦笑连连:“实不相瞒,这些家伙都是土匪,就是为了求财的。” “不是吧?求财都求到城里来了?没人管吗?”张逸一副很夸张的表情。 按道理来讲,这等规模的城池,一般都会有人管辖 的。 土匪都抢到城里来了? 这也太疯狂了吧? “这位公子,你有所不知啊,听我慢慢跟你道来。”店老板清了清嗓子,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调解释起来。 根据店老板所言,邪祟瘟疫蔓延全城,整个风沙城已经乱成了一锅粥,到处都是发疯的人们,见人就咬。 至于正常的人,已经所剩无几。 “已经严重到这种地步了?”张逸吃了一惊,纳闷道:“你们昨晚不是说还有一个林家吗?林家没有站出来处理这件事?” “林家?” 听到这话,店老板摇头苦笑,语出惊人:“林家昨晚被灭门了!” 什么? 林家被灭门了? 此言一出,张逸傻眼了,完全有些不敢相信。 他昨晚听这些家伙把林家吹得天花地坠,说什么只要有林家在,风沙城就不会有事,还以为有多厉害来着,没想到仅仅一个晚上就沦陷被灭门了? “唉!我们已经没有希望了。”店老板叹气连连:“昨晚有一头原始邪祟闯入林家,见人就咬,恐怕林家的人也沦为了邪祟……” 嘶! 原始邪祟? 也就是这件事起源的第一头邪祟? 张逸面沉如水,感觉事情好像越来越严重了。 这些土匪,正是借助这种时候进城求财的吧? 这时,云可念用 手悄悄碰了碰张逸的手肘,压低声音说道:“张逸,你有没有觉得,那头原始邪祟就是鬼将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是啊! 很有可能就是鬼将所为! 在他们跳进神秘漩涡的刹那,他亲耳听见鬼将的咆哮声。 也就是说,鬼将根本没死,而是紧随其后的跟着跳进神秘漩涡来到了这里? 这一刻,张逸心情很是沉重。 如果真如他们所预料的那样,那风沙城变成这个样子,他们也有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