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晌午,日上三竿。 秦云才悠悠醒来,精气神饱满,浑身舒坦! “陛下,您可算是醒来了,未央宫的诸国使臣几个小时看不到您,已经数次不满了,您快去看看吧?” 窦姬一直守着,美艳脸蛋白皙风韵,侧躺于软榻,凹凸有致的身段,说不出的性感,此刻正看着他。 秦云打了一个哈欠:“让他们不满吧,反正进贡的财富已经入了国库,其他的不重要了。” 窦姬感觉到了他的手不安分,不由苦笑:“陛下,诸国毕竟是客,带着诚意而来,如果太不给面子,他们恐怕会有微词,到时候未必是一件好事。” 秦云不屑一笑:“诚意?” “不过是黄鼠狼给鸡拜年罢了,女真波斯皆是心怀不轨,他们聚众而来,无非为红衣大炮罢了。” 她闻言,只好作罢,不好过多询问国事。 秦云猛的倾面而上,俯瞰而下:“窦姬,你太美了,果真岁月从不败美人,每次看你,朕都百看不厌。” 窦姬红唇上扬,看了看四下无人,索性配合:“有怀柔兰芝美吗?” “伯仲之间吧,但朕更喜欢你一些,会疼人。”秦云贼笑。 她下意识挽起鬓发,幽兰芳香馥郁,成熟无比:“那陛下说的是那种疼人?该不会是床底之事吧。” “不,跟你待在一起,朕很安心,光看着你就很舒服。”秦云认真道。 窦姬温婉一笑,纤手抚过秦云的胸膛:“臣妾看陛下,亦是如此,伟岸高大,有安全感。” 她能在后宫立足除了美丽,还是很会说话的。 秦云一笑,脱口而出,也是肺腑之言:“朕有安全感” 窦姬一愣,而后脸蛋绯红,闪躲道:“陛下莫要逞口舌之利了。” 秦云嘿嘿一笑:“那朕就换个方式。” 窦姬玉手抓紧他的肩膀,欲迎还羞,忽然显得有些风雨飘摇,一叶孤舟的感觉。 …… 许久后,一切落幕。 秦云狠狠擦了一把汗水,暗自感叹,得亏是丰老的醍醐灌顶,否则这体力跟不上啊。 安顿好了软绵绵的窦姬,更好衣服缓慢出去。 这时候,陶阳凑上来:“陛下,不久前未央宫午膳之后,西提必仍旧没能等到您,便气冲冲的带人离开了,声称身体不适。” “同行的还有波斯人。” 秦云不算意外,也一点不愤怒,挑眉狐疑道:“那匈奴呢?” 陶阳蹙眉摇头:“他们没走,听内阁大臣们说匈奴使臣一直都很低调,也不见他们参与什么,仿佛就真的是来帝都朝拜。” 闻言,秦云挑眉,匈奴这等巨无霸怎如此低调?不应该是和女真密切联系吗?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隔岸观火,坐收渔翁之利。 “锦衣卫何在?”他忽然大喝。 “卑职在!”锦衣卫齐刷刷的跪倒。 “立刻去把西提必以及波斯大使给朕监视起来,这两个人一脸狼狈,必定为奸,不得不防!” “是!”众锦衣卫迅速离开,而今除了丰老无名这些人,手底下也都全是独当一面的人了。 约莫黄昏,未央宫第一日的接风,算是完毕,没有出什么乱子,更没有什么冲突。 所有使臣陆陆续续退走,回到驿站。 秦云在这个时候出现了,面对伪善的诸国使臣,以及心怀祸胎的女真,他不可能就只是一直接招。 于是,宫闱大道上,落单的南诏国使臣成了他的目标。 “张卿,张使臣,这是要去哪儿啊?”他一身黑色龙袍,显得极其深邃,波澜不惊的出现在拐角处,身后也只是跟了几名心腹锦衣卫罢了。 张卿看来,顿时一惊:“陛下!” “您,您怎么在这?”他立刻带着人过来行礼。 秦云咧嘴一笑:“朕处理完事了,没曾想未央宫已经散场了,恰巧碰见了张使臣,想要聊一聊。” 闻言,南诏使臣队伍面面相觑,心想没有您的点头,未央宫敢散场吗? 虽然是敷衍的借口,但他们不敢有疑问。 张卿是一个中年人,他能作为新南诏国的使臣,自然有几把刷子,看到秦云这么平易近人的出现,就知道接下来会有事!笑呵呵道:“原来如此,不知陛下想要聊些什么?” 秦云挑眉:“朕刚才不是问话了吗?” 张卿一凛,恭敬回道:“陛下,我自然是回驿站。” 秦云负手踱步,即便没有很隆重的出现,但威压依旧存在:“驿站?朕以为张使臣出了皇宫,就直接往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