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筠先说了几句话,然后说去了科考的事。
“读书何其艰难,家中富足的可能好点,寻常家庭,哪个不是勒紧裤腰带供着孩子读书,有些人生病了连药都舍不得抓一副但舍得为孩子买笔墨纸砚……”
读书人中,富足家庭的是少数,大多数都是寻常人家,萧筠说的简单直白,就连凑热闹的百姓都能听懂。
在他讲话的途中,时不时传出抽泣声,还有许多人默默抹眼泪。
月山长默默看着这一切,心里不禁暗暗咋舌:岳父不愧是大儒,明明说的都是一些家长里短的话,居然能勾起这么多人哭。
一个穿着青布衫,看起来十分家贫的读书人站了出来,眼睛微微发红,脸色却是十分的愤怒。
“萧老先生,咱们辛辛苦苦读书,到头来弄个什么专科书院,他们还都是一些匠人,那我们算什么,读这么多书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