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把妹妹送到后院,让许母给看着。 “你们还真要去啊?” “婶子,你放心吧,我心里有数,肯定不给自己跟大茂惹祸!” 许大茂撇嘴:“你怕了?” 要不是许家二老都在,何雨柱很想给他一个大比兜。 “你是不是傻,咱们俩要是直接打上门去,他要是报了官,不得受处分?” “要是被厂里开除,就不值当了。” 许大茂:“那你说咋办?” 何雨柱:“给他套麻袋,他知道是谁揍的他?” “他挨了打找不到人,你也出了气,这不一举两得么!” “而且,伱要是就这么打上门去,你姐跟他就真没机会过下去了!” 何雨柱是怕许慧秋,到时候反悔,都说宁拆一座庙,不毁一桩婚。 许慧秋:“柱子,不用给我留后悔的余地,我说什么都不跟他过下去了。” 许大茂;“那咱们出发!” 许大茂骑车,何雨柱坐在后面,胳膊夹着麻袋! 俩人的腰间还别着擀面杖! 许富贵:“你们俩注意安全,别吃亏了。” 许大茂挥挥手:“您回吧,有柱哥在怎么可能吃亏!” 许慧秋:“爸妈,他们俩从小不是天敌么?” 许母:“你这孩子,说什么呢!” “就不兴他们长大了,也懂事儿了?” 许富贵:“他们俩和好有一段时间了,自从何大清走了,这柱子就跟变了个人一样。” “不过这样也好,每次咱们家大茂跟柱子打架,都只有挨打的份。” 一家人回到后院。 许母担忧道:“慧秋要是离婚了,她住哪里啊?” 许富贵:“住厂里的宿舍吧,咱们家也没地方,现在住房这么紧张!” 许母:“要不咱们跟柱子商量一下,让慧秋去轧钢厂上班吧。” “这样也能有个照应,而且慧秋的工作是她公婆给安排的,既然要离婚那就离得干干净净,免得以后有牵扯!” 许慧秋:“妈,他一個厨子,还能有这本事?” 许富贵:“别胡咧咧。” “柱子现在可不是一般的厨子,人家先立功授奖,后受到领导赏识,现在已经是领导干部了。” 许慧秋不可置信的看着许富贵:“爸,您没说错?” “让你妈跟你说吧。” 许母:“柱子·······” 听完许母的解释,许慧秋是真的吃惊了。 “柱子肯能能帮上忙,等你在轧钢厂站稳脚跟了,再让柱子帮你跟厂里打声招呼,转正分房都不算什么难事儿。” 许慧秋:“要不要给柱子送点什么?” 许富贵:“不用,请他喝顿酒就成!” 何雨水:“许叔,不要喝酒。” “我哥喝完酒睡觉,打呼噜!” “哈哈哈·····” 许富贵笑的很畅快:“下次你哥打呼噜,你就用手捏住他的鼻子,他就不打呼噜了。” 许母给许慧秋解释:“之前何大清刚走的时候,我帮着带了一段雨水,这丫头跟咱们家不外道。” 许慧秋:“那怎么不让柱子,帮一帮大茂?” 许母:“你爸的意思是,大茂就当放映员。” “虽然四处去放电影辛苦点,但福利好,每次都不空手回来!” 许慧秋点头:“我爸说的对,放映员的工资也不算低,而且吃的可比其他人好多了。” 许母:“你爸跟大茂从乡下带回来的鸡,还剩一只我去杀了,咱们晚上炖鸡。” 许富贵:“再去市场买点菜,做的丰盛一点,晚上跟柱子把慧秋的事儿,提一提!” 闻言,许母站起身来。 “雨水,跟婶子出去买菜去!” 许慧秋:“妈,我跟您一起去!” 何雨柱这边跟许大茂,来到他姐夫家的胡同口。 俩人蹲在墙角,抽着烟。 “大茂,你确定能守得到他出来?” “放心吧,他每天晚上都要去正阳门小酒馆喝酒!” 许大茂笃定道:“这是他的必经之路!” 何雨柱点头:“那咱就守株待兔,不过一会儿你下手有点分寸,别打他脑袋啊!” 许大茂:“我又不傻,肯定是照着肉多的地方打。” “大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