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重复打鼾声。 之后,孩子清脆满足的笑声和小小时有趣的打鼾声此起彼伏。 音频播完,闵稀叉掉。 盛见齐双手抄兜,站在会议桌桌尾,目光从闵稀脸上迅速掠过,看向会议视频里的史总监:“你觉得怎么样?” 他补充:“我说的是刚才那段音频内容。” 史总监只关心产品的推广效果,他不管老板和闵稀之间有什么矛盾,“内容简单直接,陪伴画面温馨,突出了我们产品在人机交互方面的突破,可以制作成全渠道的推广广告。” 盛见齐未置可否:“下周拿到会上讨论。” 秘书惊讶看向盛见齐,以为他会当面否决掉。 这个音频只是方案的一小部分内容,等他有耐心看完整个方案,不知道会不会被打脸。 盛见齐含了支烟在嘴里,看了闵稀一眼,说:“心态不错。” 算不上是讥讽,但也没有任何夸奖的意思。 闵稀敷衍笑笑,把笔记本和资料装包,水杯也塞进去,提上包回去,经过他旁边时目不斜视过去。 她从入行至今,不是第一次被客户刁难,那时她就立誓要做公关这行最牛逼的乙方,到时不是甲方给她脸色看,而是任由她挑选甲方。 从会所大门跨出来,闵稀脚尖微顿,她下午开的那辆越野车此刻停在会所大门口,傅言洲手肘抵在车窗上,低头在看手机。 车是他的,司机有副钥匙,他直接从停车场开了过来。 “晚上没应酬?不加班?”她绕到副驾驶开门。 傅言洲抬头:“没安排别的事。”褚逸订了饭店,叫他带闵稀一起过去。不确定闵稀什么时候忙完,于是推了。 收起手机,他问:“方案过了?” “算是吧。”闵稀拉上安全带系好。 两个月后的新品发布会才是重点之重。他今天专门等她下班,一等就是几个钟头,刚才在会议室的那点委屈不值一提。 傅言洲发动车子,驶离俱乐部。 闵稀明晚回家吃饭,她问傅言洲有没有空过去。 傅言洲顺口问道:“爸妈在家?” “都不在。就我哥在家。” 父亲日理万机,她给父亲打十次电话,有八次接不到,等父亲回过来问她什么事的时候,她已经忘了为何打电话。 母亲常年出差,在北京的时间不比父亲多。 “明天把烟灰缸给我哥送过去。” 傅言洲:“我明天有事。” 如果岳父母在家,他会过去吃顿饭,送个烟灰缸,没必要连他都要露面。 闵稀头靠在椅背里,侧脸问他:“明晚去不去接我?” 她多看了几眼他清晰分明的下颔线,等着他回答。 傅言洲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以前他们从不过问多方干什么,没有接送的习惯。 “你去接的话,我就喝点红酒。” “我不去接你你也可以喝,闵廷不是有司机?” 闵稀无言以对,头转过来,不理他。 天色已经暗下来,傅言洲专注看路,顾不上看她。 他回想了一下这周行程安排,明天晚上有跨国视频会,八点半开始。 夜晚只有两个人的车厢里,他说话声带着一点倦色沙哑,比平时要温和:“我明晚十点才能忙完。等不等我接?” 闵稀“嗯”一声,细听能听出她声音里的满足感。 她放下座椅休息,月朗云舒,从天窗能看到不少星星。 放松片刻,她拿手机发邮件给余程潭,详细汇报今天的方案进展。又给盛见齐发了一封,不管他对第一版方案多嫌弃,该发的电子版还是得发。 忙完再抬头,从天窗看到的星星比之前少,只有零星几颗特别亮的。 进入市区,只有璀璨交映的灯光。 今晚不打算加班了,简单吃过晚饭,她洗澡睡觉。 睡觉前的最后一件事自然是涂润肤乳,她轻轻拍打小腿,直至润肤乳被全部吸收。 傅言洲从衣帽间出来,弯腰放了东西在床头柜。 闵稀坐在他那侧床上护肤,无意一瞥,看到了戒指盒,他从珠宝台里拿出来,应该明天要戴。 她抬眸,扫了一眼他的唇,因为这个婚戒,他舌尖还被她咬了一口。 膝盖涂了两次乳液,闵稀拧上润肤乳的瓶盖,他站在床边在回消息,她伸手抓住他浴袍,把润肤乳塞他浴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