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况且这句祝福还是以傅言洲的名义送出去,说多了不合适。 褚逸最终决定:“那就新婚快乐吧。” 傅言洲应下。 褚逸自嘲道:“我就自作多情,其实有没有我这句祝福,祝攸然照样幸福。” 感情这种事,傅言洲不予置评。 他以往去参加朋友和同学的婚礼,从来都是一句恭喜,这回加一句新婚快乐,也算破例。 -- 闵稀这次出差还是入住上回住的临江公寓,物业管家电话告诉她,公寓卫生刚打扫过,是傅总两个钟头前吩咐的。 那时她还在飞机上。 到家,闵稀把笔记本放书房,从电脑包里拿出两包烟放桌上,是傅言洲常抽的那个牌子。上次他过来看她,想抽烟家里又没有,这一回她特意买了两包备在书房。 书桌上堆了几本书,那张婚纱照摆台紧挨着这摞书摆放,风再大也吹不倒。 闵稀倚在桌边,拿起摆台看。 她不止一次想过再重拍婚纱照,但这个想法次次又被自己否决。 谁都无法保证,重拍时傅言洲脸上就能有笑意。 手机响了,哥哥的视频邀请。 闵稀放下摆台,拿起手机接通。 闵廷这会刚忙完,旗舰店给他送来几款包,前几天妹妹送了他一个烟灰缸,不能让妹妹吃亏,买几个包给她。 他把镜头对准新款包,问妹妹:“这几个怎么样?” 都是闵稀钟爱的颜色和尺寸,她不敢点头,拿手按着脖子,“都不错。上周还没货,现在有了?” 闵廷:“我要就有。” 各大品牌包括一些私人定制店,他每年的消费累积比妹妹高出几十倍,买来的大部分都送给妹妹,其余的送母亲。 闵稀说都不错,闵廷就全部留下。 “明天让人给你到别墅。” “我不在家。”闵稀说自己在上海,要待到月底,“傅言洲在家,给他也行。” 闵廷没接话,盯着视频看,不由蹙眉:“怎么了?” 闵稀无所谓道:“没什么,睡落枕了。” 她觉得没大碍,顶多疼两天就能好,谁还不落个枕,用不着大惊小怪。 闵廷神情严肃,但也没多说。 他人现在也在上海,过来签个合同,原计划是晚上的航班回北京,他临时改签,明天再回。 晚上九点半,门铃响了,闵稀又接到哥哥的电话,让她开门。 “你怎么来了?”闵稀惊喜。 闵廷站在门外:“你能不能先开门?” 闵稀挂电话换衣服,箭步往门口去。 门打开,哥哥旁边还有一个年轻人,脸陌生,不是他的助理也不是保镖,或许最近换了保镖,哥哥忘了告诉她。 闵廷介绍那个年轻人,是他上海朋友的私人健康顾问,过来给她看看落枕情况。 闵稀:“……哥,你小题大做。” “不是小题大做,是我闲得慌。”闵廷把手里的西装搭在沙发背上,指指沙发,“坐过来,让医生看看。” 闵稀只好照做,医生检查过,说稍微有点严重,先给她热敷。 闵廷第一次来这里,也没坐,双手抄兜,环顾餐厅,视线定格在那排壮观的酒柜上。 闵稀顺着哥哥的视线看过去,“酒柜里的所有酒都是傅言洲送我的结婚礼物。”不是炫耀的语气,但有炫耀的嫌疑。 闵廷短促笑了声,脸上尽是不屑。 闵稀如今已经习惯他们两人对彼此的态度。 闵稀搁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医生在给她热敷,辅以按摩,她无法动弹,叫闵廷帮忙:“哥,看一下谁的电话。” 闵廷踱步过去,弯腰捞起手机。 “傅言洲的。”他抬眸看妹妹:“接不接?” 闵稀:“先不接。” 有些话不适合当着医生和哥哥的面跟傅言洲聊。 闵廷把手机放回去。 没过十分钟,傅言洲又打过来。 闵廷接听,不等对方说话:“医生在给她治疗,一小时后再打过来。” “等等挂。”傅言洲担心道:“稀稀怎么了?” “我把我妹妹交给你时好好的,现在落枕严重,一天过去了,还是连头都不敢转,你是不是该给我个说法?” 闵稀听不到电话那头傅言洲说了什么,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