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护士赶紧冲过来给朱厚照拔了吊针,然后朱厚照便进了卫生院病房边上的厕所。
朱厚照进了厕所发现,这是幢二层楼,翻个二层楼对于朱厚照来说并不费事,因为他是个武学高手。
此时的朱厚照也顾不上许多了,因为他巳经慌了神了,从这里脱身就是眼下他脑子里唯一的念头。
于是他打开窗户,脚下一发力,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朱厚照跳下的速度非常快,差点就一头撞上紧挨着卫生院这幢楼的高大围墙。
怎么会这样?朱厚照脑子一下就懵了。
不过就在眼看就要撞到这墙的一瞬间,朱厚照的左臂本能的一抬,脚下微微一发力,手臂巳经搭在了那三米多高的围墙上。
朱厚照单手轻轻的一用力,东忽悠一下,西扯蛋一下,整个身体巳经直接起來,又直接的一按一托,一发力人就巳经飘到了墙外。
''嘭、嘭、嘭……”此刻的朱厚照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急速跳动。
怪事年年有,今天特别的奇葩,这都他妈的什么亊都让自己给撞上了啊!只是受了点外皮伤的脚要给老子生生锯掉,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朱厚照跳窗走了后,护士等了许久不见朱厚照出来,赶忙叫来男医生硬是推门进去,结果发现朱厚照竟是摆了个空城计。
''唉,人呢?”男医生头脑乱成了一团浆糊。
''这人不是脚废了吗,怎么竟能从这二层楼跳了下去呢?你跳就跳下去吧,那不还有高大的围墙吗?你咋就也能跃过去呢?”
男医生这么一说,女护士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这人脚沒多大问题,那自己给人截肢做什么?
微风轻吹,树影微动,当男医生和女护士叽喳声不断、乱成一团的时候,朱厚照则是望着无边无际闪耀的天空星光、迈开大步,离开了卫生院。
早春乡卫生院在乡上的那条街上,离古春村朱厚照下榻的住处也就六、七华里,这条街朱厚照也不知走过
多回了,非常的熟悉。
此时,村道上过路的人稀少,朱厚照感觉四周静得似乎连掉落根针都听得见。
''爸爸、爸爸,刚才有个黑影'嗖'的一下就过去了,走起路来就跟闪电一样。”?一个小男孩突然停下身形,转头望向?朱厚照刚才?走过去的方向。
其父亲回头看看后边什么也沒有,赶忙训斥道:''别瞎说,大晚上的,就怪你爷爷沒事总给你讲什么鬼故事。”
朱厚照暂借住在副村长家的一个旁屋里,眼看就要到了自已暂借住的地方了,朱厚照不觉放缓了脚步。
突兀,从朱厚照身后,黑古隆冬竟斜刺里伸过来一只手扯住了他衣摆。
''鬼啊!”冷不丁朱厚照一个精神恍惚,他感觉到自已的心都快要蹦出来了,情不自禁是惊呼出声。
''好你个朱煜,穿了个病号服就溜之大吉了,你让人家医生护士要怎么个难堪啊!”
这声音好熟络,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朱厚照猛地转过身形,发现站在他身后的居然是根勇。
''根勇片长,你……”
''我什么我……”根勇道。
''当时一听说你出了事,我赶紧带人第一时间把你送到医院!医生说不能太多人呆在病房,其他人便先走了,只留下我一个!后来医生又说准备给你动手术,叫我去签字,哪知我签字回来就不见你人影了,听医生一说,我料定你肯定是回住处了,赶紧往回赶,果然在这里就遇上了你,瞧瞧你,要是耽误了手术,不但一只脚保不住,恐怕两只脚都要废了呀……”根勇道。
''沒事、沒事……”朱厚照脸红得跟猴子屁股似的,头摇得跟拨郎鼓似的,连连摆手,''要是有那么严重,我能从卫生院走到这么?”
……
好久沒练功了,该好好练练了,卫生院事过后的几天朱厚照这么想着,然后第九次对自己这么说着。
朱厚照想自下乡以来,除了和人打了几次架之外,确实是沒好好练功了,以致让他觉得身体都快生锈了一般。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打架也是一等一的练功,但毕竟和真正的练功还是有所不同。
虽然再忙,也要抽时间好好练功,这一切的来由得益于朱厚照自下乡,不、自改行以来,所立下的发展道路和策略,那就是全力投入与维护自已的武道修为。
号称综合性排名第一的武学水平是朱厚照的骄傲,也是他身上闪烁的一颗明珠。
当然了,正是由于这个,才使朱厚照自下乡以来几次和人干架,从来就没有差的。
这天天还麻麻黑,朱厚照起了个大早,他从房屋走了出来,伸了一下懒腰,骨节间噼啪响了几声,这声音让他叹了口气,心里简直是迫不及待的想找一个可以锻炼的地方好好伸展一下腰骨、好好练功一番。
整个古春村面积非常旷阔,大的可以说简直让一个人找不着北,所以朱厚照绝对相信可以在村里随便就能找到一处练武的广阔地。
果然,也就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朱厚照就欣喜无比的在住处后山找到了一块草木葱郁,稍为开阔平坦的林地,随着一声声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