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盘肥肉,还身旁郎君待她的心意,自己喝白粥却给她买肉,这样的感情怎能不让人感动。
感天地泣鬼神都不为过,她还什么不满意的呢,感动之余免不得吐出一句贴心话,“郎君,我突觉得,嫁给你我一点都不后悔了。”
患难品,这样的郎君能坏到哪儿去呢,甚至觉得一辈子跟着他,也不不。
身旁的郎君却完全不知自己在小娘子的心中突了如此的地位,只觉得小娘子这话太过多余。
后悔还得及吗。
轻“嗤”了一,随意瞟过去,“能怎么办,拜过堂我总不能休了你,既不能休了你,便不能把你饿出个好歹。”末了还加了一句,“虽说你这样的败家娘子,容易被休。”
这人真多长了一张嘴,好好的人情不要,非得让人对他感激不起。
吃吃不下了,问他,“郎君还没吃饭吧。”
谢劭别过去,“我不饿。”可喉咙却经不住吞咽了一下。
温殊色:......
罢了,不就一张嘴,就当没长耳朵吧,看一个人靠心便,逐问,“郎君,你玩手势令吗。”
饮酒的儿郎,哪个不手势令。
谢劭狐疑地看着她,她该不想同他玩吧。@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果他猜得没错,小娘子一脸兴致,“如今午食的点,郎君应该不忙,咱们玩一把,赢了的吃肉。”
真幼稚。
一盘子肉还得靠玩手势令,他得多落魄,不想把自己的惨状再扩,一口回绝,“我已经吃过了。”
小娘子没放弃,“之前听明家二公子说,凤城内要论玩手势令,还得数郎君最厉害,从未输过,我一直心生仰慕,却没机识,如今郎君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成一家人了,我也就不客气了,让我识一下呗?”
明二公子?
他听话只听了半截,“就位为你绝食一天的明家二公子?”
温殊色:......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突翻起旧账,还听的墙根,就没意思了,“都之前的事,我这不已经嫁给郎君了吗,郎君就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
谢劭讶。
试问他得的便宜在哪儿,让她把自己的家给败了?
小娘子此路不通,索性使起了激将法,“郎君你不想玩,还玩不起。”
去酒楼饮酒同一帮兄弟玩玩,能图个乐子,坐在这儿同一个小娘子玩,能什么意思,但小娘子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只能配合,“三局两胜。”
“成交。”
“三,五......”
果小娘子输了,却没该的沮丧,把咕噜肉递到郎君跟前,“吃吧。”
谢劭:......
眼一盘子咕噜肉进了一半他肚子,忍不住抬,目露鄙夷,“你怎么么笨。”
温殊色倒吸一口凉气,瞪着他,他不识好歹,可别怪她了,“再。”
士可杀不可辱,小娘子开始去揪他的动作,“郎君你出慢了。”
“哪儿慢了。”
小娘子却突不讲道理,开始人身攻击,“我知道了,原郎君赢出的名,靠的都这等雕虫小技。”
这话谢劭不愿意听了,拂帘同外面的闵章道:‘你过盯着。”
温殊色不示弱,推开另一边的直棂窗,把祥云也唤了过,“你也盯着姑爷。”
输赢小事,不能看不起人,两人重新开始。
各自的小厮和丫鬟,一边窗口趴一个,纳威助喊,“娘子,五。”
“公子,出一......”
两人不知道从何时开始,早已经偏离了原的初衷,一双筷子,也不分彼此,赢了自个儿夹肉往嘴里塞。
等到碟盘空空如也,两人齐齐反应过,为时已晚。@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腹中的饥饿感没了,先前郎君还如一只斗胜的公鸡,突从这幼稚得如同在降他智慧的游戏中,意识到了什么。
窥了一眼小娘子,小娘子的目光正直勾勾地盯着空盘出神。
瞧他干的好事,谢劭捏了一下眉心,悔不当初,同一个小娘子抢食,损了德,起身下马车,“我先去当值,下回再给你买。”
温殊色怎么也没想到成这样,油腻腻的东西也不知道吃了多少块,胃里撑得难受。
紧要的人家抄辛辛苦苦赚的一盘子肉,让自己给浪费了,内疚自责,小娘子从窗内探出,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