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付出的感情得到了预料之的回报,胸口后知后觉地被一道喜悦冲击,比起兴,竟有一种想要流血的激动,望着小娘子的泪,底也慢慢地溢出了红意,嗓音嘶哑,“我从未怪过你,又来原谅之说。”
不怪,只恨自己让跟着受了苦。
难受,全是因小娘子的那席里,对没有半分真心。
如今四目相对,灯火在彼此的目光之跳跃,从最初的相互抵触,到如今成了彼此心的珠子,所经历的过程,一幕一幕地从两人的脑海里划过,一切都明明白白,又须多言。
人心都是肉长的。
这样的相濡以沫,怎可能没有感情,温殊色没忍住呜咽一声,撑起身来,凑上去亲上了郎君的嘴唇。
底下的郎君眸子一颤,只呆了片刻便反应了过来,热情地回应着小娘子。
比之前的几次吻不同,亲吻含着浓浓的情意,更为放肆激烈,郎君很快占了主动,扬起脖子咬着小娘子的唇,露出的喉结不断的滚动。
温殊色本是一时冲动,就想亲郎君一口,没料到似乎打通了郎君的任督六脉,发了狠地亲。
尽管已经七荤八素没了神智,慌了神,还是在小心翼翼地避开的伤口,但郎君已经不顾一切了,一双手不知时握住了的肩,舌尖探入的唇齿内,探索乾坤,握在肩的手掌也在一寸寸地往下滑去。
肩,胳膊,终于摸到了小娘子口那一尺八的细腰。
当真是细如杨柳。
脑子里又浮现出了立在街上,抬起胳膊歪扶着鬓,梅红腰带下的那截芊芊细腰,此时正在的掌心之内。
手指终于挑开了昨夜没掀开的绸缎。
没骗。
确实像棉花。
这回是把昨夜自个占的那点便宜,连本带利地全都讨回去了,温殊色身子紧绷,“郎君......”
两人成亲这么久,能忍到现在,已是给了自己最的尊重。
成亲得太过匆忙,新婚之夜的事不是很懂,但能明白个概。
温殊色没把推开。
可片刻后,耳边突然一道闷哼,郎君的动作明显慢了下来,温殊色赶紧起身,惊慌地看着肩,“郎君,你是不是又出血了......”
谢劭咬牙抽回了那只疼得发麻的胳膊,额角两边一阵一阵的跳,没有一刻能比当下更痛恨身上的这道窟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