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的也只改动了脸?”
她自己啥样,她也不常照镜子看,除了脸,她还修了一下腰,画的人腰太粗了,她没那么难看......
脸色辣红,索性不多说了,敷衍地点头,“嗯。”
“我看完了。”
终于结束了,温殊色收回发酸的胳膊,解脱了一般,正要躺回被褥里睡觉。
肩头被一只手摁住,“娘子不试试吗?”
温殊色子一绷,神色愣愣地看着郎君,试,怎么试......
郎君眉梢扬了扬,曼声:“纸谈兵,谁知对不对呢。”
这是什么话,都这般清楚了,还,还能错吗。
“娘子别紧张,今夜咱们只做商讨,我有伤在,又能把你如何......”
说的这般可怜,估计心里也难受,说得也对,画册都瞧了,也不差这么一回,人在这儿,是对是错一试便知。
温殊色点了下头。
可接下来却没半点轻松,郎君的手指头缓缓挑她的交领,一步一步地照着那册子来。
床头的灯火太耀眼了,心头的羞涩没处躲藏,让他把灯灭了,郎君反驳了一句,“灭了灯瞧不见。”
这么被强光照着,小娘子无法退缩,心越跳越快,郎君似乎感觉到了,轻轻啄了一下她的唇,“娘子放心,为夫照着册子,一步也没错。”
是吗。
他能快点吗。
她不说话,郎君继续按照册子来。一丝不苟,各各位,毫不差。
雪色丝绸松的瞬间,小娘子呼吸一窒,闭了眼睛,“郎君,你快些......”
“好。”把她了一些,床头灯盏的光线溢在床,正好投在底下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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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的眸子暗如深海夜空,附耳低沉地说出一声,“谁给你的狂胆子。”
人沉下去。
恍如他腰间的弯刀送入刀鞘,刚打造出来的刀鞘,还未与刀契合好,暗黑的一条,曲曲折折,几番阻拦。架不住刀尖的锋利和汹涌,颤了几颤,刀柄顺利地卡在了鞘口。
头皮都麻了。
底下小娘子眼睛瞬间睁,地抓住了跟前的漂浮之物,一口气喘在喉咙,声儿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