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回昆仑虚的路上,白浅特意让所有人不要透露她的身份,不论是折颜白真还是墨渊都是养了白浅数万年且宠爱她的,看她脸上的不安分,便知道她有了鬼主意,自然是答应了她。 就在昆仑虚师徒团聚后,子阑向墨渊赔罪弄丢了十七师弟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白浅弱弱的说道,“这位师兄,你不用担心,你马上就有十八师弟了,前面的都可以过去了!” 子阑震惊的看着白浅,白浅眨巴眨巴眼无辜的看着子阑,随后子阑一脸痛心疾首的看向折颜,“折颜上神,虽然十七平日里散漫又调皮,但他好歹是您送到昆仑虚的,也算是出身十里桃林,怎么如今你就能如此心狠的放十七于不顾,师父一回来,你就又带来了一个,还是,还是如此一个娇滴滴的小女娥!” “师兄,你不喜欢我吗?”白浅眼眶红红、眼中带泪的看着子阑,“我,我没有想抢十七师兄的东西,我只是仰慕墨渊上神,想学一身本事,不想再被欺负,如果,如果师兄不喜欢我,我,我离开就是了!” 子阑看着可怜巴巴、要哭不哭的白浅,有些尴尬的说道,“我,没有讨厌你,你想学本事可以请折颜上神教导,我们昆仑虚不收女娇娥!” “可是···我想留在昆仑虚拜师学艺,我不想离开,我可以当一个扫地杂徒!”白浅怯怯的看着子阑。 “也不用,可······可以让我大师兄教你,他是我师父的首徒,教你绰绰有余。”子阑环顾了一圈他的师兄们,然后斩钉截铁的说道,“而且大师兄还是西海皇子,性情稳重又会照顾人,你拜他师是最好不过的选择,师父太严厉了,不适合你。” 突然躺枪的叠风:我是该谢谢你的夸奖?还是该打死你? “师!” “小十七,别玩了!”白浅还想继续的表演被墨渊打断了。 “是,师父!”白浅眨巴眨巴眼,红了的眼眶和眼中的泪瞬间无影无踪,她乖巧的看着墨渊。 “十七??”、“她是十七?”、“十七是女娇娥?” 墨渊和白浅的话犹如一道惊雷在白浅的师兄们里面炸开了锅。 “十七,十师兄说过,司音为了躲我们隐姓埋名,这些年我们师兄弟寻遍四海,找遍八荒,到处找你都找寻不到,师兄弟都知道你在躲我们,却没曾想到,你竟,你竟然为了躲我们,穿上女装扮成了女神仙,你,你······”子阑痛心疾首的看着白浅。 白浅:这师兄有点不太聪明的样子。 “十六师兄,你看看!”白浅抬起手在脸前轻轻一晃,男装的司音出现了,又轻轻一晃,女装的白浅出现了,“师兄觉得,这张脸,长在哪里更合适?更好看?” “你从不与我们共浴,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道理,你是个女儿家!” “不错不错,就是个,女娇娥!”白真说道。 “我还怕你不敢坦诚,方才见你一身女装过来了,我就晓得了,只是不敢替你说穿那!”叠风说道。 “我为何不敢?大师兄是觉得我这张脸,太丑,见不得人?”白浅说道。 “我可没这么说!”叠风说道。 “啊?原来大师兄早就晓得?居然还躲在一旁看热闹!” “不敢看戏,不敢!如今的十七可是青丘的白浅上神,四海八荒之内,都要尊称一声姑姑,论阶品啊,我还得行礼问安!所以啊十六,我怎敢妄自给十七下定论呢?她不开口,我怎敢先说!”叠风说道。 “大师兄第一次知晓我身份时,也没行礼问安啊,怎么一到师父师兄面前,就这么诬陷十七!再说了,我也没说不让大师兄告知其他师兄我的身份啊。”白浅委屈巴巴的看着墨渊,“师父,十七委屈!” “你!”叠风瞪大眼睛看着装可怜的白浅。 “哈哈,叠风啊叠风,你是玩不过我们这位白浅上神的,她玩得把戏可比你们师兄弟加起来都多。”折颜说道。 白浅瞪了一眼折颜,然后看着墨渊说道,“师父,白浅永远是昆仑虚的司音,师父和诸位师兄的十七!” “十七,可想死我们了!” “十七,你装的可真好,这么多年一点都没看出来!” “······” *** 子阑找到了白浅,问她有关神芝草的事情。 “师兄,我不会给你!”白浅果断的说道。 “十七?你,知道?”子阑诧异的看着白浅。 “我知道,你为了胭脂想救玄女和离镜的孩子!”白浅淡淡的看着沉默的子阑,“师兄,你是忘了九师兄是死在谁的手里吗?你是忘了那么多昆仑虚的弟子是死在谁的手里吗?你是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