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啸的箭矢从天而降。
“叮叮叮!”
“噗噗噗!”
拥挤在街道上准备打巷战的秦州兵沦为了活靶子。
面对那密密麻麻的箭矢,不断有人被射杀,哀嚎瘫软倒下。
“放!”
“咻咻咻!”
“放!”
“咻咻咻!”
一波又一波的箭矢轮番覆盖性射击。
面对那密密麻麻的箭矢,秦州兵的伤亡在快速上升。
“快举盾!”
“他娘的,我们的弓手呢,反击啊!”
“......”
箭如雨下。
街道上的秦州兵每时每刻都有人倒下,谩骂惨叫声此起彼伏。
“杀啊!”
参将郑勇看着秦州兵的队伍产生了混乱,率领五十人的小队直接撞了上去。
“轰!”
参将郑勇率领的第一突击小队撞进了秦州兵的队伍中。
当场就有十多名秦州兵被盾牌撞翻在地。
大夏将士五十人的小队组成了一个严密的突击阵型。
街道上很狭窄,障碍等杂物很多。
他们这一支五十人的小队十人一排,刚好组成五排向前推进。
前排和左右都举着一面面盾牌,形成了一道盾墙。
在队伍的中央,十名长矛兵紧攥着长矛,紧随刀盾兵的身后。
“刺!”
“杀!”
在狭窄的街道上,五十人组成的突击小队如墙而进。
只听得在震天的喧嚣声中,参将郑勇下达了突刺的命令。
“杀!”
十名手持长枪的军士顺着盾牌的缝隙,将手里的长枪刺了出去。
敌人已经近在咫尺了。
不少敌人挥舞着兵刃,正在猛劈前排将士的盾牌。
“噗噗噗!”
突然盾牌的缝隙中宛如毒蛇一般刺出了长枪。
秦州兵躲闪不及,一个个被长枪穿透。
长枪拔出。
这些秦州兵捂着冒血的伤口,踉跄地站立不稳。
“杀!”
又是一声怒吼。
手持盾牌的大夏军士盾牌将被刺伤的秦州兵撞翻在地。
他们大步向前。
那些瘫软在地的秦州兵马上就被后边的刀盾兵干脆利落地补了刀。
五十名将士组成的紧密队形宛如一个刺猬一般。
一名名秦州兵冲到跟前,刀斧相加,却奈何不得他们。
纵使有兵刃冲开了盾牌,将长刀砍在大夏军士的身上。
可大夏军士身上穿着厚厚的甲胄。
没有三五刀,压根就杀不死他们。
可往往秦州兵挥出一两刀后。
他们要么被刀盾兵挥刀反杀,要么被缝隙里刺来的长枪捅成血葫芦。
“放!”
“放!”
在突击队的后方房顶上,一名名弓弩兵还在持续放箭。
呼啸的箭矢宛如下雨一般,不断射杀着秦州兵,摧毁着他们的战斗意志。
街道上大量的兵力施展不开,在一线交战的秦州兵并不多。
可面对大夏军团组成的突击小队。
正面接战的秦州军不断倒在血泊里,他们被压的节节后退。
参将郑勇他们往前推进了差不多几十步的距离。
倒在他们刀下的秦州兵已经差不多数十人。
可持续的拼杀,他们的体力消耗很大。
参将郑勇手刃了五名敌人,他此刻浑身是血,气喘如牛。
“让位!”
参将郑勇看有十多名刀盾兵都已经受伤了,体力跟不上。
郑勇他们护着伤兵,退进了临街的一座宅子里。
第二支突击小队接替了郑勇他们的位置,继续往前压。
他们一如既往采取了这个笨办法。
刀盾兵在前顶住对方的兵马,长枪兵站在刀盾兵的后边,顺着缝隙往前猛刺猛捅。
大夏军团的这个五十人突击小队配合娴熟,宛如绞肉机一般往前绞杀。
凡是他们附近的敌人,触之者死,沾之者亡。
秦州兵虽人多势众。
可他们拥挤在街道上,真正能在一线交手的人并不多。
可交手的那些秦州兵彼此缺少配合,被五十人组成的小队打得落花流水,节节后退。
大夏军团的突击小队不断在往前突进,他们的脚下都是鲜血和残缺的尸骸。
十支重装突击小队轮番往前分佣冲杀,势不可挡。
在他们的身后,更多的轻兵小队顺势杀进了临街的店铺,宅院。
他们依然是以小队为作战单位,对秦州兵展开清剿,让他们无法威胁到队伍的侧后方向。
在这样的巷战中,大夏军团训练的效果顿时凸显了出来。
他们这些战兵平日里除了训练就是训练。
他们是完全职业化的军队,专门是为了打仗而组建的军队。
可秦州兵不一样。
秦州兵除了少部分精锐常备军外,大部分都并不是职业军队。
打仗的时候,他们穿上甲胄,配发兵刃就能拉上战场成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