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但他曾经确实是一个很好的人。 “是我想错了。”查尔斯很干脆利落的承认了自己的这份错误，他也纠正了陆离的不确定：“你当然是一个很好的人，过去是，现在也是。” 对于过去是，陆离觉得自己还是能够厚颜承认的，但是现在也是，陆离还真的没有这么厚的脸皮认下这一点。 但他也没有反驳查尔斯，只是笑着摇了摇头，陆离觉得这摇头中透露出来的是他对自己清晰的认知，可查尔斯却觉得他这是在否定自己。 这种事情别人劝是没有用的，查尔斯望向通过窗户穿透进房间里的阳光，不知道超人能不能帮助陆离改变这种心态。 说起来，他明明是最关心陆离与克拉克情况的人了，结果这俩人取得了那样大的突破，陆离的异常都表现出来了，结果查尔斯现在还是半点都没有发现呢，真可真的是…… 其实陆离有想过要不要告诉查尔斯的，但是考虑到他们现在毕竟还没有在一起，以查尔斯对待这件事情的热情，万一让对方知道了，简直想想都麻烦，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就这样，查尔斯凭借着自己对这件事情的在意，完美的错过了最早知道这件事情的机会。 当然了，现在大家主要的关注点还是琴那边的创业，其实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要是她们真的可以成功的话，那无疑开了一个很好的头，也为后面的其他变种人做出了榜样。 谁说他们毕业了就一定要隐藏起来，连面都不敢露呢，谁说他们除了本身家庭富裕，就只能越来越贫穷呢，谁说他们的就业方向就只能去工厂里干活呢…… 陆离希望琴她们可以成功，最好能够依靠自己的力量成功，但这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个问题就摆在那里——凭什么？！ 就说拉投资的事情吧，那些投资人凭什么要给她们投资呢？ 她们有远超于别人的技术吗，她们的颜值高到让人一看就惊为天人吗，她们有什么“家学渊源”让大家愿意卖个面子吗？ 她们唯一非常特别的地方，也许就是她们都是变种人，但这一点特别显然不适合一开始就拿到明面上说。因为真的说出来的话，比起给她们投资，也许很多人更倾向于将她们送到实验室里去。 真那样的话，琴她们跟自投罗网有什么区别。 可是不这样的话，就像陆离直接列举的那些一样，琴她们能够依靠什么来打动投资人呢，凭借她们的一腔热血吗，还是凭借着那些根本不能展现在别人面前的应急预案。 那些她们可以用来说服陆离，用来说服查尔斯，用来说服汉克、艾瑞克的东西，拿到外面去，她们谁都说服不了。 就好像之前琴创作的那些作品，看起来很成功对吗，但是除了对方本身的文笔俱佳之外，如果没有变种人这边的资源倾斜，如果没有各种想法设法的宣传运作，没有每次都卡班卡点的找准时机，这些成功还能到来吗？ 很现实的一个点就是，这是一个很浮华的时代，这是一个看似披上了一层华美的外衣，实际上本质还是在讲究利益的时代。 琴她们想的还是太天真、太美好了，实际上就到目前为止，她们还没有成功，但陆离也好、查尔斯、艾瑞克他们也好，都已经暗自帮她们处理过不少事情了。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事情呢，为她们遮掩跟变种人的关系是其一，她们没有什么后台一个个长得还不安全是其二，她们找的投资人与各路竞争对手是其三，还有许许多多其他的原因，反正问题是真的不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