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眸子里露出一抹惊讶。 张九思继续道:“道法自然并不是强迫自己去自然，强迫自己去显得自然，也不是让人看你什么时候都自然。” “祖师此言......” 孔苓露出一抹惊愕。 “你虽然看起来自然，修的是道法自然，但是你却没有真正的达到自然的境界，因为你活的很累，孔玄对你的期望太高，整个书院对你的期望都太高了，而且你从小就此云惊天还要天才，只不过为了修炼这个自然，你不得不隐藏自己，你实际上一直在压抑自己。” 张九思侃侃而谈，孔苓的脸色已经变得严肃了起来。 “祖师怎么看出来的？” 她有些不解，她的道法自然是夫子让她自己选择的，夫子对此并没有对张九思说过，他是如何知道的？仅凭看一眼？ 而且她少有的出手都没有用自然之道。 “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穿的是丝绸，最近来了我这落星峰，你换成了布衣。”张九思笑了笑。 “就这么简单？”孔苓眸子里全是错愕之色:“这理由似乎有些......不靠谱。” 张九思从躺椅上坐起来，看着快要落山的太阳，有些打趣的道:“不然你以为我对你心仪已久，关注你的点点滴滴，然后得出的结论啊。” “祖师和我想象中的不一样。”孔苓依旧怔了怔。 “没有想象中的威严？显得很随和？”张九思嗤笑一声。 “不是......祖师有些无厘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