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珠在他腰窝上凝结成水渍,顺着那沟壑淌下来,热烈的线条很是完美…… “……”裴獗眼角抽抽地看过来。 与两个姬妾的兴奋不同,敖七很是消沉。 “那即刻回去?” 冯蕴看了看太阳,“可能是上火了。回花溪村让姚大夫给你弄点草药喝……” “等仗打完,就会好起来。” 敖七:我有美男计。 她原本是想借着机会将府里的书籍整理一下,回头全带回长门庄去,但柴缨和南葵许久没有见她,兴奋得过年似的。 冯蕴也有,但无法掌控的事情,她懒得想。 “将军不肯?”冯蕴亲他,如同撕咬。 冯蕴什么也没有说。 抛开羁绊,各取所需。不谈情爱不谈婚嫁不做侍妾不育子嗣,相处时尽欢,分开时不缠。来时欢喜,离无悲伤。 冯蕴两只手都被他压在腋下,打不到人了,但心里那股子莫名其妙的火气还在,就那样挣扎起来,裴獗于是更为用力,这般磨蹭几下,冯蕴便听到他发出沉闷的喘息。 “不。我要查验。”冯蕴道:“要是将军清白没了,我便只剩下才能,不剩下别的什么给将军了……” 裴獗沉脸看来,片刻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深深凝视她,“你说呢?” 可是仗什么时候打完呢? 但近距离看见,仍是令他羞愧难当,又痛苦不堪。 错过了机会就抓不到现形,再去没用了。 “热的……” “将军。”冯蕴微微一笑,不轻不重地握住裴獗的手,扣紧他,温柔地笑。 要不是敖七突然愣头愣脑地冲过来,她和裴獗那点干柴烈火,会不会越燃越快,真的做出点什么,其实她也说不好。 虽然裴獗已经习惯这样的征战生涯,但百余里路的距离来来去去,其实也有够受的。 裴獗目光与冯蕴交会,沉声,“我是。” 重生回来的很多事情都发生了改变,那裴獗还是上辈子那个洁身自好的男人吗?他是不是已经有过别人了?李桑若? 将她掠到马上时,裴獗像个久别重逢的丈夫,冯蕴可以感受到他沸腾的热血和难耐的情潮,可他又十分克制和矛盾,哪怕是最激烈的时候,他也没有半分失神,依旧在清醒地对抗,对抗她的吸引,也在与他自己的本能较量。 无声的交流,他懂,她也懂。 看他没有反对,她双眼带笑。 美男计很不好使,敖七再没招了。 冯蕴看不懂裴獗。 她并不在意裴獗是不是真心相许,只在意什么时候可以得偿所愿,看到萧呈和冯莹这些上辈子的冤家众叛亲离,失去一切,也尝一尝她受过的罪…… - 一连两天,冯蕴没有回花溪村,就住在将军府里。 冯蕴看着他的冷眼,哆嗦一下,回神。 周遭的温度好似都上升了。 冯蕴也沉默了片刻。 “军务要紧。” 一双黑眸里似有意外,又有克制的笑意。 可女郎一声不吭就走了。 冯蕴觉得有点作孽。 敖七对男女事还很懵懂。 裴獗很会。 “闭上眼。”裴獗低下头来,盯住她,双臂搂得很紧,如同抱住了失而复得的宝贝,用力在她唇齿间交换气息。 裴獗是那种克制到骨子里的男子。 裴獗冷下脸,“方才姬说的什么?” “好。”裴獗低头看着冯蕴,黑眸幽深。 “女郎,敖侍卫真的好喜欢捉鱼呢。” “回去再说。” - 裴獗走了。 白日里,她带着柴缨和南葵去玉堂春坐了半天,文慧来交账,说酒楼里的经营。 这条小道沿河而上,原本黑暗无人,只有月下柳树的暗影在风中摆动,可随着那马蹄接近,竟有火把的光束随之而来。 急不可耐,等一场疏解来化开积压的火气。 她并不想看他。 裴獗好像早猜到什么,十分平静。 淳于焰:我有长鞭。 裴獗:我有大刀! 冯蕴:我有鳌崽。 鳌崽:妈,我想吃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