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这些,杨诗云的心里越是难过,越是难过,就越是焦急,而越是焦急,就越是坐立不安。 “想不到一向什么都满不在乎的杨诗云,现在竟然为了一个他,被折腾得寝食难安,不行,我要出去走走,再这样胡思乱想下去。我会疯的!唉……” 杨诗云长长的叹息了一声,起床下地,梳洗过后,穿好警服出了家门,那场劫持银行的案子完了以后,因为她立了大功,上级特别给了她一个月的带薪假期,并且强制命令她回家好好休息。 随意的走在已经开始车水马龙的大街上,杨诗云的眼前却总是不时的出现开着宝马车被她贴罚单的秦良的那张玩世不恭的嬉皮笑脸。 “这个该死的混蛋,明明是个拥有强大本领的超级高手,平时却偏偏要装成一个好色的小流氓,讨厌。” 想到这儿,杨诗云莫名其妙的脸红了。 这大概就是平常人们所说的造化弄人吧,一个平日里精明强干,英姿飒爽的女刑警,现在却被一个油嘴猾舌,好色可恶的秦良折腾得神魂颠倒,寝食难安。 “不行,我得去他住的地方看看。” 上次为了拿回磁盘,杨诗云通过公安局里自己的关系查到了秦良开的那辆宝马车的车主是沈若夕,然后又按照沈若夕的家庭住址找到了秦良,所以她是知道秦良住在哪里的。 杨诗云下了决心,虽然她知道秦良根本不可能回到家里,但是不亲眼去看一下,她不死心。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常常会做一些不撞南墙心不死,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事情,尤其是坠入情网,不能自拔的人,更是如此。 返身回了家,再开了警车出来,杨诗云直接去了秦良和沈若夕同居的地方,当然,她并不知道沈若夕是秦良的什么人,也没有见到过沈若夕。 其实在游乐场误会秦良非礼沈若雪的那次,秦良曾经说起过沈若雪是自己的小姨子,但是当时杨诗云光顾着和秦良吵架了,所以秦良说的那句话,杨诗云当时听到了也没在意,后来更是彻底的没记着这句话…… 按照记忆中的地址,杨诗云找到了沈若夕的家,一到楼下,就看到了秦良开过的那辆宝马车。 停好车,杨石云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着那辆宝马车,心潮翻涌,往日的一幕幕就像过电影一样的在她的脑海中出现,不知不觉的,眼泪就已经掉落下来了。 一个男人带着一个少女出现在杨诗云的视线里,也许是父女,或者是兄妹,那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小姑娘亲热的挽着男人的胳膊,两个人有说有笑的走了过来。 杨诗云突然觉得那个男人长得和秦良非常像,她心酸的苦笑了一下,心里暗想;我这是神思恍惚了么?居然已经把一个路人看成他了。 叹了口气,杨诗云擦掉眼睛里的泪水,再次看向那个男人,眼睛慢慢的睁大了。 那不就是秦良么! 拉开车门,杨诗云几乎是蹦着下了警车,她快步向马路对面冲了过去,一辆汽车响着喇叭一个急刹车,在距离杨诗云不到半米的地方停住,司机摇下车窗纲要骂,看到杨诗云一身警服,又把话咽了回去。 跑到离那个男人不到十米的距离,杨诗云已经完全确定那个男人就是秦良了。 “秦良!” 杨诗云大叫了一声。 “啊?” 秦良惊讶的转过脸,看到是杨诗云,他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 原来今天早上秦良为了帮助那个女孩儿恢复记忆,特意带着她出去转了转,直到那个女孩儿开始喊累了,这才带着她回来,没想到就被找上门儿来的杨诗云看到了。 “秦良!真的是你!” 喜出望外的杨试云忘记了一切,她飞奔着直接扑进了秦良的怀里,大声哭了出来。 秦良愣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只好一连声的问杨诗云;“喂,你这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啊?你别哭了好不好?谁让你受了这么大的委屈?你告诉我,我去替你收拾他。” 杨诗云不理会秦良的问话,只是自顾自的哭个痛快。 秦良无奈,只好伸手抱住她,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安抚她的情绪。 杨诗云哭了好一会儿,直到把压抑在心里好多天的痛苦折磨全都发泄够了,这才慢慢停止了哭泣。 “我说杨警官,咱还能不能行了啊?亏你还是个刑警,在这光天化日之中,众目睽睽之下,哭个没完没了,你也不怕让人笑话。” 秦良故意这样说,想把杨诗云给逗笑。 “去你的,还不是被你害的。”杨诗云觉得自己好委屈。 “喂,话可要说清楚了啊,我什么时候害你了?就算你真的有了,我也不是孩子他爸爸,你要找就去找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