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酒。.” “王妃,王爷心里肯定是有您的,”红灼和粉星很是激动,看着傅昭宁偷偷笑,“这是云年珍酿,一坛一万两都买不到呢,王爷还惦记着给您送一小壶。” 傅昭宁接过了酒,先是小啜了一口,然后一口干了。 看她喝酒竟然这么豪气,两个丫鬟呆了呆。 “这是药酒啊。”傅昭宁品味着酒的味道。 “是的,云年珍酿不仅是醇香浓厚,入口甘冽,回味无穷,还因为它里面加了九种药材,这些年有很多人在研究云年珍酿,已经研究出来了其中的七种药材,但至今还没有一个人能够查验出最后两种,酿出来的酒就始终不是这个味道。” 红灼闻着这酒的酒香,又说了下去,“所以这酒才会卖这样贵啊,这么贵还难买到呢。” “王妃,这酒喝了很滋补的,而且后劲不大,头也不会痛,您可以多喝两杯。”粉星说。 “你们喝吗?”傅昭宁问。 “奴婢不敢,”红灼和粉星赶紧摆手,“这是王爷专门给您的,我们不能喝。” “王妃,奴婢们现在不能饮酒。” 看着她们这么紧张,傅昭宁也没有勉强,隽王府想必也是有规矩的。 傅昭宁又一口 喝了第二杯酒,眼睛都亮了起来。 她已经品出来了,这酒里的九种药材她知道是什么了! 她应该可以酿出云年珍酿来! 这样一来,她第一桶金知道从哪里赚了。 不过这九种药材首先得找到,正好,接下来三天可以去落月山找找。这一下,就算是没有太上皇的那个条件,落月山她自己也是要去定了的。 喜宴因为有了云年珍酿,气氛热烈得很。 特别是在隽王离开了之后。他在这里,大家多少还是会觉得有些拘束,有压力,他一走,大家就都暂时忘了一切,先品尝酒再说。 隽王萧澜渊回到了书房,青一跟着进来,犹豫了一下问,“主子,您晚上要歇在哪里?” 隽王的这一场大婚办得实在是太过仓促了,话传回来的时候也来不及说得太清楚,管家自作主张地就把他的院子布置成了新房,如今傅昭宁这么个身份还有点尴尬的新娘子已经呆在那里了。 难道再把她赶出来? 隽王皱了皱眉,取下了面具。 他脸上这疤虽然已经挺久了,但面具戴上一会它就会发痒疼痛,要是忍不住去抓,疤就又会溃烂感染。 他也想到了这个问题。 “让人去给她收 拾一间院子出来。”萧澜渊可没有打算真的跟傅昭宁同住一屋,也没有打算真的跟她洞房花烛。 “是。不过今天怕是来不及了啊。”青一望了一眼天色。 府里忙活了这么大半天,现在喜宴刚到尾声,下人们还要顾着宴席,等会儿送走宾客还有得收拾呢,再要去给傅昭宁收拾出一屋出来就得等到天黑了。 萧澜渊瞥了他一眼。 “让人去查了傅家没有?” 这个傅昭宁,跟他们以前听说的傅小姐完全不一样。 “已经去查了。” 萧澜渊在书房里处理这些事情,傅昭宁却等了许久没见他过来。 眼看着天黑了,新房里的红烛又多点了两支,红灼和粉星出去看过,宾客也都已经陆续告辞,隽王还没出现。 傅昭宁等不下去了。 “你们王爷还在前厅吗?” 粉星摇头,“奴婢刚才去看过,王爷早就已经不在宴席上了。” “我想也是,他那身体怎么可能陪酒!”傅昭宁站了起来,“那他在哪里?” 王妃该不会是想催着王爷过来喝交杯酒吧? “这个,奴婢也不知道。” 她们也不敢打听王爷的去向啊。 傅昭宁看看天色,觉得自己不能再等下去 ,索性就打开门走了出去。 “王妃!” 粉星和红灼赶紧追了出去。 之前傅昭宁是盖着盖头被扶着进这院子的,没有看清楚,现在出来才发现这院子很大,花圃成趣,青石铺路,青竹芭蕉处处丛丛。 角落露出亭子,连着长廊,通往了另一边的厢房。 现在院子里挂着红灯笼,系着喜气的红绸布,但实在是没有人气。 傅昭宁本来以为隽王府会随便找个院子布置新房,可是现在看起来,这里本来就是隽王的寝院? 出了院子才看见有人,不过,不是她看见的,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