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气。 她给妇人整理好衣裳,但是看着她满是血的裙摆皱了皱眉。 外头,季老头给青年止了血,看着他的伤口也很是犯愁。 “这伤口太大了,也是我这药好,换成了一般的药根本止不住血。血现在暂时是止住了,但伤口这么大,难以愈合啊,可能随便再动动又会出血。” 傅昭宁已经钻了出来,走过来看了一眼青年的伤口,“这个要好起来得缝合。” “缝、缝合?”季老瞪大了眼睛。 咋缝? 是字面的那个意思吗? “但是现在没有缝合手术的条件,还有,那位大姐的胎儿暂 时保住了,只是她得好好收拾一下换身衣服,还得喝药,在山里过夜肯定不行。” 青年猛地抬头看着傅昭宁,眼里迸出光来,“姑娘,您是说我家娘子和孩子都没事了?” “暂时,暂时没事。” 傅昭宁转了转手腕,缓解一下刚才行针的酸,“但是你们不能留在山里过夜,否则你们夫妻俩都活不下去,包括胎儿,也保不住。” “徒儿,不用说得这么直接。.”季老头小声说。 傅昭宁看了他一眼,“我实话实说。” “求姑娘让您的侍卫把我家娘子送下山吧,我是来京城投靠叔父的,我叫齐云海,等见到我叔父,我一定报答姑娘和老前辈大恩。” 傅昭宁看向了钟剑。 天早已经暗了,钟剑就在旁边守着,其他侍卫已经生起了火堆,钟剑刚才还拿了火把给她照明。 “主子命我们保护傅小姐。”钟剑说。 “你们弄个简易担架,送他们夫妻俩下山吧。”傅昭宁说,“毕竟三条命。” 钟剑犹豫了。 “那他们四人去吧,我留下来。” 青一让他们过来的时候还叮嘱过要听傅小姐的。 “随便,我不用保护也行。而且,规矩好像是不能有人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