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只觉得胸口一股郁气,堵得她差点儿就想翻白眼晕过去了。 气死她了气死她了! 傅昭宁她到底是怎么敢的啊! 她是皇后! 本来是母仪天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别人跟她说话都是又敬又畏的,傅昭宁竟然敢说她知道的药是不入流,专干坏事的脏药! 虽然这是事实,但是谁敢这么直接问了出来? 皇上看着皇后那气红了的脸,赶紧就对傅昭宁喝斥了一句,“隽王妃,你是怎么说话的?” 皇上都护妻了,萧澜渊淡淡一笑,也出了声。 “宁宁有说错吗?满京城里传的这种药,形容的就是脏药。” “这个,就算是。.” 皇上一下子惊觉了过来,他们为什么要一直跟着傅昭宁的节奏走? 他又把脸一沉,“现在说的是这种药,听说是无法解掉。隽王妃说它能解,岂不是信口开河?” “我敢说出来,那当然是因为我能证明啊。” 傅昭宁很是自信地微微抬起了下巴。 “你一个还没二十的丫头,怎么能这么口出狂言?”皇上也被她气着了,这怎么可能呢?“朕问过了御医们,他们也都说这种药暂时没办法解掉,只能够。.” 只能够找男人。 当然,如果是男人误中了这种药,也就只能找女子了。 “哎呀,皇上找了药让御医们研究了?”傅昭宁很是讶然的样子。 皇上一下子就觉得在场的臣子和女眷们看着他的目光都有点儿不对劲。 都说是脏药了,皇上为什么还去弄这种药?而且还让御医们研究? 安年看着皇上和皇上两人好像是极力地想要钉死了小卿已经失去了清白这件事,只觉得满心悲凉。 他们对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可有半点怜悯同情? 现在小卿是受害者啊。 安卿的眼睛也红了,她低着头,倔强地站在那里没有说话。 傅昭宁在跟皇上皇后对抗着,让她觉得傅昭宁就是替她挡着前方无尽风雨的盾。 “朕没有!” 皇上咬牙切齿。 他当然不能承认这一点了。但是事实上他确实也是让人暗中弄到了一点迷心,还悄悄地给一个宫女灌了,那个宫女喝了药之后表现出来的疯狂,他也是亲眼看到的。 后来那个宫女被他送给了几个暗卫享用。 皇上也亲眼看到了那种药的可怕。 现在傅昭宁说这种药能解,他完全不信。 “既然皇上皇后都不 信,做个实验就行了,”傅昭宁看向了萧澜渊,“渊渊你说呢?” 她本来就有这个计划的。 但是这个需要萧澜渊帮忙。 “可以,如果皇上和这么多位大人都想亲眼看看,本王有办法。” “什么办法?” 皇上觉得有点儿不妙。 “当然是让宁宁解了这药性让你们看看。那就要有个人来尝尝这种药了,药,让人去取就行。” “你,荒唐!”皇上立即就想阻止,“怎么能随便就让人服用这种药呢?” “当然不是随便找的人,有个合适的人选,段重。他不是想害安姑娘呢?他那里正好还有药,本来他就已经有罪,现在让他自己尝尝自己买的药,相信大家都不会有意见吧?” 这么一个用下三滥手段要害一个清白小姑娘的人,谁敢说有意见? 奕海的脸色一变。 他其实还是想要保下段重的,要不然就让段重完全替他背了锅,但段重既然已经背了锅,就要发挥作用,把萧澜渊和安卿都拉下水来。 要是真让傅昭宁证明了药性可解,那他岂不是什么都没得到? “隽王是想让这么多人都看到段重服了药之后的丑样吗?想过众位夫人小姐吗? ” 奕海沉着声看着萧澜渊。 其他人也都有点不自在,要看着一个人服了那种脏药的反应,他们夫人女儿们面皮哪里挂得住? 安卿的身子在颤抖。 现在她也知道,满京城的人肯定也都是这么想的,觉得灌了药之后也丑态百出,她当时已经向男人求欢了。 这样的猜测,这样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也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傅昭宁又笑了起来。 “谁跟你们说,服了药之后马上就会发作的?这个药为什么药性难解,其中有一个原因,就是因为它的药效发挥得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