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瞪了她一眼。 “他都没有找到,而且现在也没有一起来挖,分他干什么?有什么必要分?他有什么资格来分?” 要是说一起找到了,要是司徒白也过来挖了,那他们还不得已得商量着来分一下,现在司徒白都不在这里,分什么? “隽王,你说是吧?” 季老问萧澜渊。 “季老说得对。”萧澜渊想也不想地点头。 “看看,隽王都赞成我,行了行了,你赶紧挖,小心着你的手。”季老催着傅昭宁。 他不仅不想把药材分给司徒白,还怕他现在找过来。 “你这个丫头别的都好,就是有时候是不是太心软了些?” 季老坐在旁边絮絮叨叨起来了,“就像给王老伯治病,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事情不容易,也肯定特费时间,你一个铜板的诊金都不收,你这样的,以后当大夫估计都养不活自己。” “师父,”傅昭宁手脚麻利地挖着苦精藤,一边说,“我制药才是养活自己的大本事啊,我能医能制药,又不是只会医术。” “嘁,你还摇起尾巴来了?我就不信你真制了药,遇到了家里穷得叮当响的病人会收他们银子,估计该白送的时候还是白送。” 季老又拉着萧澜 渊下水,“隽王你说是不是?她这傻乎乎的。” “隽王府,还挺富裕的。” 萧澜渊突然就说了这么一句。 这下子连傅昭宁都看向他,不太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养她,绰绰有余。”萧澜渊又说。 “哈哈哈,那就行那就行,”季老听明白过来,“这幸好昭宁丫头成亲了,还嫁了隽王这样的,不然真活不下去。” 傅昭宁还没有从萧澜渊说要养她的话中回神来,就被季老的这句话呛得咳嗽。 “师父你也太小看我了,我捞金的本事不小的!” 这是对她有什么误解? 他们这边收获满满,那边司徒白却被海长珺缠上了。 等他下山,傅昭宁已经替王老伯再施了针留了药,离开东庄回城去了。 司徒白看着已经醒过来的王老伯,也没有再多问他苦精藤的事。 倒是阿翩有些闷闷不乐。 “公子,这次来了京城之后您就一直这让那让的,都不像以前的您了。” 一切都是因为那个傅昭宁。 也不知道公子为什么就对她那么特别。 “这不是让,本来就是季老前辈和傅小姐他们找到苦精藤的。”司徒白靠在枕上闭着眼睛。 他想到在山上遇到海长珺的时候她 对他说的话。 隽王一直护着傅昭宁,他们都是夫妻了,隽王那种人,就算他不钟情傅昭宁,也不会把自己的王妃休了让给别人的。 如果他想等隽王休了傅昭宁,估计等不到。 海长珺把他的心思都戳破了。 他看得出来傅昭宁和隽王根本就不是真夫妻,他们还没有什么事。如果萧澜渊休了傅昭宁,他不会在意。 他会等着。 但是今天再看到他们二人,他突然就不肯定了。 隽王和傅昭宁二人之间好像有什么变了。 “可是公子要是当时好好去找也是会找到他们的啊,只要公子一起挖苦精藤,季老还能全抢了吗?” 阿翩有点儿担心地看着司徒白,“公子,堂公子一直盯着您少主这个位置呢,他都找到了大赫的助力,又一直在拼命讨老爷的欢心,您来京城要是一直再收不齐足够的奇药,老爷一定会很失望的。” 到时候堂公子再证明自己是老爷的种,把自己的身份扶正,公子的地位就要保不住了。 老爷本来就和堂公子的母亲有些不清不楚的,堂公子还真的有可能是老爷的亲生儿子。 “无妨,没有苦精藤还能找别的。” “公子。.” “好了,阿翩,你现在 话越来越多了。” 阿翩被呵斥了一句,有点儿委屈地闭上了嘴巴。 傅昭宁回到傅家,把那块石头放回了原来的位置,又把两块从顾爷那里买回来的翡翠原石摆到了自己院子里,在旁边栽种了一些山里挖回来的川黄。 这一次上山收获挺大的,回来之后她把那些制药室药材资料库里没有的药材才扫描录入,完善资料库。 给傅老太爷赫连飞和虎子他们换药施针,又躲进制药室里制了些药,时间过得很快。 过了几天等她忙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