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人查查,这个给我带走了。在我没有消息之前先不要再见她,对外就说身体不舒服就行,谢绝探望。方子给我带走,回头抓了药送过来。” 萧澜渊朝着金嬷嬷伸出手,三言两语间就把事情给决定了。 金嬷嬷看了看太后,太后只能点了点头。 “把方子给阿渊吧。” 这都是傅昭宁写的,他要真想要还怕没有? “哀家会按你说的做,就在宫里等着你的药了。” “嗯。” 金嬷嬷替太后送他们出门。 站在门外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隽王还是坐在软轿上,隽王妃跟在旁边,时不时侧头和他说什么。 这一幕看起来也挺和谐的。 她转身回殿,见太后还在边想着什么边笑着,心情很好的样子。 “太后是不是也发现隽王开始关心您了,所以心里高兴?”金嬷嬷问。 她也是跟着很高兴的。 隽王把药方拿走,就是觉得太后现在能用的人不多,在宫里要抓药可能不太方便,万一方子泄露,很有可能就惹了什么事。 而且也怕她这边抓的药被有人动手脚。 他还把额饰给取走了,说这件事他会负责去查清楚,这还能不是关心太后 吗? 太后的心情的确是很好。 “阿渊其实还是心软的。” “老奴看来,隽王现在的改变,很有可能是因为隽王妃。” 以前的隽王可真的没有那么容易心软,但是现在的隽王真的比以前要有人情味多了。 这肯定是傅昭宁的功劳。 “不是可能,就是。”太后也笑了起来,“哀家现在看来,昭宁那孩子真的是哪哪都好。阿渊的眼光还是比哀家强了许多,以前哀家还看好宋云遥,谁知道她竟然是那样的。” 一开始她也不看好傅昭宁。 只不过当时萧澜渊自己已经决定了,花轿都已经抬进了王府,她就只是想着不要阻止他想做的事娶的人。 当时她是真不怎么喜欢傅昭宁的。 现在看来,她的眼光确实是不行,还是萧澜渊的眼光好啊。 “老奴也希望隽王和隽王妃能够夫妻恩恩爱爱,长长久久幸福美满。”金嬷嬷是真心希望。 “是啊。” 太后有点儿感慨,心里也隐隐担心,也不知道萧澜渊的病到底能不能治好。 要是他一辈子不能行走,脸也一直不能见人,昭宁当真能够不离不弃吗? 终于出了宫。 傅昭宁深呼吸了口气,展 臂放松了一下。 “很累?” 萧澜渊看着她的样子不由得笑了。 “累,心累。”傅昭宁侧头看着他,“你喜欢皇宫吗?” “不喜欢。” “但是,我听说皇子们都会喜欢皇宫的,因为能够一辈子把皇宫当家的,就等于是坐上了那个至高无上的位置。” 哪个皇子不想当皇帝? “也有例外的,比如我。” 萧澜渊其实少时就和皇上说过很多次了,他对那个位置不感兴趣,但是皇上不相信。 可以说,没人相信。 “小的时候我在宫里就没有什么好的回忆,皇宫不是我的家,就连隽王府我都是用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一点归属感。” 马车驶离,离皇宫越来越远,傅昭宁也的确是看到萧澜渊更放松了些。 “今天早上在殿堂上皇上没把玉衡山给问出来?”傅昭宁有点儿好奇。 “我说了是母妃留的遗物。” 萧澜渊把朝堂上的事简单和傅昭宁说了说。 “那回去之后岂不是要挑一些东西出来?皇上肯定会派人来看的。你要让他知道东擎吗?” “我总觉得,东擎早晚会被挑出来。” “太后的额饰丝线上抹的毒,有跟你所中的毒相当 的成份。京城肯定还有神夷教的势力,你要查查五公主?” “嗯。” “我差不多得启程了。”傅昭宁说出这句话,但还是有些担心着萧澜渊的。 现在看来他在京城事情不少,现在又还不能行走—— 见她的目光落到了自己的腿上,又流露出几分愧疚,萧澜渊伸手拍拍她的头,“别自责了,我的腿在这个时候不能行走,是件好事。” “这还好事?” “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