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余欢水,最后因为操劳过度生了重病,又不愿费劲去治,之后没多久就去世了。
而余父从未尽过对家庭的职责,甚至可以说余欢水他妈的病根,有一部分也是着落在他的头上。
就这样,他还好意思口口声声说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把儿子拉扯大”,就是因为那时候余欢水出名了,他也想着过来占点便宜。
而现在打电话来,想来也没什么好事情。
果然李勇接通之后,那边没扯两句就直接开门见山,说道:“你弟弟要结婚了,你这个做哥哥的,是不是也该有些表示?”
李勇澹澹道:“我现在手头上没钱……”
那边沉默一下,才带着几分恼怒道:“余欢水!你别跟我说这些推脱的话,我就问你给不给吧?”
李勇奇怪道:“你这话说得好奇怪,他是你儿子,你干嘛来找我?”
“他是你弟弟!”
李勇冷笑道:“首先,从你跟我妈离婚以后,咱们就不是一家人了,我妈没了以后,我跟你更没有任何关系,更没有理由拿着我们的关系,套到那个女人的儿子身上去。
“其次,我已经说了我现在没钱,我已经辞了工作,现在在家里,又有房贷要还,你觉得我还有什么钱拿给你?”
“你!”
“还有,别想用法律上的父子关系来压我,不然我可得跟你好好理论一下,先算一算这么多年你该给我的抚养费有多少,等你补上了,再来谈我作为儿子要赡养的事情。
“责任和义务是相互的,没有谁就得为谁无条件地付出。当然你也可以去找记者哭诉,想必很多人对父子对薄公堂的事情感兴趣。不过我还是要劝你好好考虑清楚,那些年你对我们母子怎么样,你自己心里很清楚,别闹到最后了,脸上最后一层面皮都没有挂落。”
“啪嗒”一声,李勇今晚第二次果断的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