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君请!”
“都督请!”
入厅席二人相互恭请,各自坐下。
蔡瑁居于主位之上,刘备则是落在左侧首位,而右侧首位也备有一席。
想必是刻意为赵云所设,但赵云却似乎并未有入席之意,只是恭敬的立于刘备身后。
蔡瑁正要执酒,见状当即也招呼起赵云。
“赵将军何不入席啊?”
蔡瑁说着冲赵云指了指,刘备对面的位置。
赵云闻言,拱手拜道:
“大人想请我家主公吗,云不过一随从护卫岂敢僭越入席!”
“唉!今日虽是专门为请刘使君,但我也早闻将军大名,因此才刻意为将军设此座,将军切莫推辞,快快入席!”
见赵云不肯入座,蔡瑁再次开口劝道,刘备见状也是转头看向赵云。
“既是蔡都督专门招待,子龙也不必拘谨权且坐下吧!”
赵云闻言,向着二人再拜。
“主公之命,云不敢不从,只是此位与在下恐不太合适,不如请都督在此另设一位,可好!”
赵云说着指了指刘备下位空白之处。
蔡瑁闻言愣了愣,但见赵云这般坚持,心中也不由生出几分敬意,随即命人将右侧席位,移到了刘备左侧。
赵云见状动身来到位置上,向着蔡瑁行了一礼。
“多谢都督!”
谢过之后,赵云再拜刘备,这才坐下身来。
瞧着二人都已入席,蔡瑁这才端起酒爵。
“早闻赵将军忠肝义胆,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使君能得此等良才相辅,乃真英雄也!来!我敬使君一杯,使君!请!”
“都督请!”
刘备见状也端起酒爵向着蔡瑁敬道。
杯盏入喉,蔡瑁放下酒爵回味一口,随即道:
“未曾想有朝一日竟能与使君对饮,实在痛快啊!”
刘备这边酒刚入喉,还未细品,见蔡瑁如此恭维也放下酒爵赔笑。
“备早年游历天下之时,便已识得都督之名,只恨无缘得见。
前番曹操不容多番加害,蒙刘景升不弃收留,得安身之地,又能与都督公事,实乃备之幸也。
备本早想邀都督过府一叙,只是初来咋地,琐事繁多,才有所耽搁。
如今反倒先受都督之情,实在惭愧!”
刘备看向蔡瑁面带羞愧的说道。
蔡瑁见状,深知此乃刘备一贯风格倒也不怪,只是笑道:
“此等小事!使君何必在意,不瞒使君其实我也是一早便想请使君了。”
蔡瑁说着招呼下人斟酒,待到满时又道:
“但正如使君所言,使君初到荆州,有与主公总有家常要叙,加之又要与二位兄弟商议荆州北防,诸事繁多,少有闲暇。
如今两位将军离去,想来使君应空闲些,所以直到现在才邀请使君啊!”
说罢,蔡瑁再次举起酒杯。
“来,来,来!使君请!赵将军也请!”
二人见状也举起酒爵,不同首次稍显迟疑,刘备此次也是一饮而尽。
唯有赵云,或是因有护卫之责,不敢多饮,只去了半崭便轻轻放下。
蔡瑁虽有所察觉倒也不怪,只招呼人再次为几人斟上。
“使君贵为皇叔帝胄,又不畏强权,诛黄巾,讨董卓,敢与曹为敌。我时常与下人说起,大丈夫当如是也。
当初听闻使君将到荆州,我食不甘寝夜不能寐,只盼使君能早日到来,好一睹风采。
先前使君提前想邀我过府,不怕使君笑话,其实我呀!还真早就想要登门拜访了!”
蔡瑁说着脸上全是追捧迷离之色。
“都督此话令备汗颜啊!我虽有匡扶汉家之志,只可惜这些年来却也一事无成,能又这点名声也全是陛下恩德、他人抬爱罢了。倒是都督!”
刘备说着话锋一转。
“辅佐刘景升,南拒江东之兵,北抵曹贼之势,得到保荆州百姓安娱,乃真英杰也。
就连景升兄也时常与我提前,都督可谓是荆州柱石!”
见刘备如此夸赞自己,蔡瑁当然明白这不过是虚捧之言,但饶是这般,他心中也乐得听见。
不知不觉整个酒宴也成了相互吹捧之宴。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吹捧良久,只叫一旁赵云看得有些懵圈,实在搞不明白蔡瑁这趟酒宴究竟是想搞什么。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人相谈似乎更欢,门外管事却在此时前来。
“三爷!”
管事看着正畅饮了几人唤了一声蔡瑁。
“何事!没看到我正在招待贵客吗?”
“禀三爷,门外来人传讯,说是主公请三爷与刘使君前去商议!”
管事见状向着蔡瑁与刘备回复道。
刘备蔡瑁二人听着各自都有些诧异。
“是请我与刘使君一同前去吗?”
“是的!”
听到这个答复,蔡瑁神色有些凝重,自己想请刘备不过半晌,刘表却派人都直接到自己这里来找刘备和自己了。
“不知是何事?”
另一边刘备向着管事人询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