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还亲手抓了个俘虏,吕布赶忙让人将其带上来。
对于这个自己第一次亲手抓住的俘虏,又是历史上,叫的出名字的人。
吕布一开始本来还挺在意的,只是后来城中张绣旧军人数不少。
这小子又力大无穷,怕他万一让他不小心挣脱了,引起哗变。
于是自己才命人将他五花大绑紧密看押,可后来一忙自己反而将这事给忘了。
随着四人牵住绳索拉扯,被紧紧困住的胡车儿也被带了上来。
瞧着吕布已然如主人般坐在了原本张绣的位置上。
胡车儿挣扎着身躯,头上那没有束缚的鬓发也变得凌乱,宛若一个许久未沐浴净身的疯癫之徒。
高顺看着他如疯狗一般的眼神正盯着吕布,当即上前。
“蛮夷狄胡,不识礼数还不跪下!”
胡车儿却是根本不理高顺,冲着吕布便大呼道:
“我主与先生何在!”.
瞧着他这副模样却依旧还在担心张绣与贾诩,吕布不禁有些意外。
前世关于此人记忆也仅有其盗走典韦双戟的故事而已。
可昨夜交手却发现此人力大无穷,更难得的是一个胡人,居然能对张绣如此忠心耿耿。
而高顺看着胡车儿不但不跪,还如此大呼小叫,向着一旁的侍卫们使了个眼色。
侍卫见状连忙上前想要将胡车儿按下。
只是面对三四个人的一同发力,被束缚的胡车儿却是如蛮牛一般,怎么也按不下去。
瞧着他那副不甘心的模样,吕布也叫停了被累的不行的侍卫。
“算了!”
侍卫见状这才退下。
胡车儿则是甩动着自己那凌乱的长发,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看着胡车儿这副模样,也不知怎么吕布突然就想起了以前看过的洗发水广告。
笑了笑之后,吕布重新整理好神情看着底下之人。
“你就是胡车儿?”
“你爷爷名叫车儿骨里!不姓胡”
“放肆!”
高顺见其如此无礼大声喝斥道,吕布却是摆了摆手。
“可当初我擒你的时候,你自己不是也自称胡车儿吗?”
见吕布提起这个,胡车儿想起就因为自己是胡人,因此张绣他们给自己取了这么个名字。
叫着叫着自己都习惯了!
可如今听吕布这么一叫,心头就是不爽。
“关你何事!”
见这胡车儿秉性如此耿直,吕布不禁对他约发来了兴趣。
“你今被我束缚,成我阶下之囚,我连问一声也不行?”
“呸!”
听着吕布这么说,胡车儿嘴里眨巴一声!
“当日若非你乘夜偷袭我岂会败在你手上!”
“明明是你自己上来为张绣解围,不敌与我反倒怪起我偷袭了?
再者说,我袭的乃是张绣,与你何干?”
听着吕布这话,胡车儿也知事实确实如此,只是知道归知道但就是不想承认,于是便道:
“那是因为我担心主公与贾先生安危,才会输与你!”
这话说的就连一旁的高顺都不由一笑。
吕布看着胡车儿那副如同斗气的神情,更是乐的不行。
这小子有意思,真有意思!
“好!如今张绣、贾诩皆以脱困去了曹操那里,你心中应无牵挂,我再与你都上几个回合,怎样!”
听吕布说起,张绣贾诩已经去投曹操了,胡车儿的神情不由失落了几分。
“好!与我松绑!”
片刻之后,胡车儿看着吕布说道。
“没问题,不过咱们是不是的先说好,万一你又再次输于我,又该怎么办?”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见胡车儿硬着脖子说出这话,吕布随即站起身来。
“我杀你剮你做什么!若是你败与我手,我要你向你的神灵起誓今后效忠于我!”
吕布说着便命人为胡车儿松绑,又去叫人将他的兵刃取来。
被松开的胡车儿却有些愣住了。
胡人最重神灵,绝不可欺骗隐瞒,吕布如此说道摆明是要自己终生效忠与他!
见胡车儿沉默不语,似乎有所迟疑,吕布随即说道:
“这样吧!如果你赢了我的话,我便将这城池归还与你。
反之,你便要向神起誓归顺与我如何?”
见吕布居然以城池为赌注,想要招揽自己,胡车儿不禁有些疑惑。
这吕布究竟是太看得起自己?
还是太看得起自己!
思虑着自己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吕布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