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诸葛亮这么说,吕布也点了点头。
先前他也曾这样想过。
只是自己来荆州以来一直处处小心,并未与他人结怨。
他实在想不明白究竟是谁如此处心积虑想害自己。
以至于当时他还考虑过,这信是不是真是出自刘表之手。
可蒯良一直是刘表心腹,除了刘表应该无人能指挥的了。
刘表有理由害自己吗?
沉思着,吕布突然察觉到了问题。
好像还真有!
不光刘表,就连那个女人说不定也有想要除掉自己的可能!
只是究竟是谁的主意呢?
刘表?
还是蔡氏?
琢磨着,吕布一时也拿不到主意。
前番信是由蒯良送来,刘表可能最大。
可从当初蒯良的表现来看,若是刘表真知晓了此事,表现未免也太平淡了!
家丑不可外扬?
难不成那家伙也是个忍者神龟!
至于蔡氏,当初在襄阳之时,自己那会儿应该让她挺满意的。
而且事后,自己在她身上也并未感觉到杀意与不满。
不过也保证她如今没有想要灭口的可能。
毕竟别人可都说女人总是善变的。
只是不管是谁,能有理由这样暗算自己的,只有他二人。
“我想我大概明白谁有可能想害我了!”
“何人?为何如此处心积虑想要害兄长?”
听着吕布说起大概清楚,诸葛亮赶忙询问起来。
被问起缘由,吕布脸上显的有些尴尬。
毕竟他也不能告诉孔明,我跟你姨妈做些不可告人的事!
“总是迫于无奈,不得不做些开罪之事!”
吕布如此模棱两可,说了又等于没说的话,叫诸葛亮显得有些懵圈。
只是吕布既然刻意如此回避,想来也有无法告知自己的缘由。
“此人能有如此权势,此番落空,必然不甘轻易收手,兄长不可不防啊!”
吕布闻言点了点头,一次不成,必有后手。
如何防范确是问题。
正苦恼之际,门外侍卫来报,荆州有使者前来!
刚还在想着提防的吕布听闻此事,不由看向诸葛亮。
诸葛亮沉思片刻之后缓缓开口:
“不妨先行一见,听听有何事,顺便打探一下襄阳刘表对将军的态度!”
听着这话,吕布觉得在理于是命人相请。
可一见到来人,吕布却是欣喜不已。
“仲业!”
老远便叫着文聘的名字,吕布起身上前相迎。
“前日一别将军别来无恙!”
文聘瞧着吕布如此热情,也问候道。
“无恙!无恙,只是时常想念仲业,害的我都消瘦了!”
吕布说着便拉着文聘上座。
文聘见状却是一笑。
“将军这消瘦,怕不是想念在下,而是闹累奔波所致吧!”
“皆有,皆有!”
听着文聘这话,吕布也笑道:
“仲业,为何有空前来新野之地?”
“托了将军之福,文聘才能有此机会闲游两地啊!”
听着这话,吕布确是有些疑惑。
“仲业此话从何说起啊?”
“将军做了这么大事,难道还能瞒的住不成?”
“哦!我做了何事?”
见吕布居然装起糊涂,文聘笑道:
“将军察觉张绣之叛,之身驱赶,保住宛城,如此大事荆襄皆知,却又何必明知故问呢!”
见文聘所说道大事原来是就是这个,吕布恍然大悟。
只是文聘的话中一语,却是叫他确信了一件事。
文聘说自己察觉张绣叛变。
也就是说荆襄其他人确实不知道那哪封信的事。
“为刘公分忧而已,对了!刘公近来可好?”
知道书信有假,吕布赶忙向着文聘打探起刘表的近况!
“主公近来大喜,比往日更加健朗,如今又听闻将军为他讨了张绣保住宛城,心情更是高兴,对将军也是大家赞赏啊!”
听着刘表比起往日更加精神,还对自己赞许,吕布随即又问:
“刘公与夫人近来可还如往日恩爱?”
见吕布问起这个,文聘却是脸色一边。
“将军知道了?”
察觉到异常,吕布也紧皱眉头。
果然这两人之间出了问题,那也就是说刘表是真的知道了。
看来前番要害自己的还真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