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李星魂开口,王珍珍讥讽地嗤笑一声。 “妈,他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哪有资格跟鸿志喝酒?” “如果不是我爸的关系,你觉得他能坐在这儿?” “行了,别搭理他,你们先喝,我去趟洗手间。” 她打着酒嗝,扭动柳腰走出包厢。 来到卫生间后,王珍珍掏出口红补妆,让自己保持完美状态,正要回去,却突然被一个醉醺醺的男人拦住了。 “美女,留个电话呗,我看你挺有眼缘的。” 那青年三角眼,一脸猥琐,抬手往王珍珍挺翘的屁股上拍去。 “拿开你的脏爪子!” 王珍珍俏脸一寒,伸手一挡。 “没想到还是小辣椒,哈哈,我喜欢。” 青年明显喝多了,呼出一口酒气凑过去,而王珍珍也不是省油的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急匆匆地跑回包厢。 回去之后,王珍珍觉得刚才自己吃了亏,顿时便跟周鸿志诉苦。 周鸿志一听老婆被调戏了,那还得了,当即抄起酒瓶子,准备出去干仗。 “算了算了,我爸的寿宴,别惹事了。” 王珍珍见老公这么男人,立刻开心地安抚了一句。 周鸿志活动一下脖子,哼哼一声,“要不是今天场合不对,我非让那狗东西脑袋开花!” 话音刚落,包厢门砰的一声掀开,重重拍在墙壁上。 紧跟着,一把椅子呼啸着飞过来,砸在桌子上。 酒瓶爆碎,盘子翻滚,一片狼藉。 刘丽刚买的衣服上沾了不少酒液,怒不可遏地站起身来:“哪个混蛋敢在这儿闹事?” 周鸿志心里本就憋着火,回头看向门口,大吼一声,“谁?!敢在我岳父的寿宴上闹事,看我周鸿志不弄死你!” “来,爷爷我就在这,看你怎么弄死我。” 话音落下,门口传来一道嗤笑声。 跟着,一个三角眼平头青年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他满脸狞笑,手臂上纹龙画虎,一看就不好招惹。 “老公,刚才就是他调戏我!” 王珍珍认出了这个人。 周鸿志眼皮一跳,看出这家伙可能是个狠角色,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倒也不能露怯。 “兄弟,你调戏我老婆在先,又强闯包厢,搅和我爸寿诞,今天怎么也得留个说法吧?” “啪!” 平头青年没有废话,上前一步,直接一巴掌扇在了周鸿志脸上。. “啊!” 周鸿志痛叫一声,“你,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平头青年冷笑迭迭地道:“老子摸你老婆屁股,是她的荣幸,这个臭婊子敢扇我嘴巴,她是活腻歪了。” 周鸿志捂着脸,怒道:“欺人太甚,你知道我是谁吗?” “啪!” 平头青年又是毫不犹豫地一巴掌,“老子他吗的管你是谁!欺负你怎么了?不行吗?” “你完了!” 周鸿志被扇懵了,愤怒不已,赶紧把身份亮出来,“我告诉你,我叫周鸿志,手底下开了两家公司,你今天敢打我,明天我就找人弄死你!” “周鸿志?” 平头青年往前倾着身子,一脸戏谑,“你是哪个狗崽子,跟我刘彪叫板,来来来,老子等着,等着你弄死我。” “刘彪?你是袁爷的人?” 周鸿志身躯一震,猛然想到了什么,满脸震惊。 他在道上混,对于道上的猛人当然如数家珍。 这个刘彪便是袁顿,袁爷手下的两大头马之一。 而袁顿是汉阳最大的施工公司,十方建造的老板。 建筑这一行本就不干净,袁顿也是个亦正亦邪的人物,手底下养了不少马仔,威名不小。 “完了。” 王珍珍俏脸变得紧张无比,心知自己惹了大祸。 刘丽和王振业夫妇,也手心沁出汗水。 全场只有李星魂泰然处之,甚至饶有兴致地审视刘彪,没想到袁顿一个小弟,都能这么威风。 此时此刻,周鸿志回过神来,口干舌燥地道:“彪哥,我不知道是您啊,不然哪敢跟您叫板?“ “我公司之前跟十方建造有合作,求您看在往日关系上,高抬贵手。” “现在才知道服软,晚了。” 刘彪脸上没有情绪波动,根本没把周鸿志放在眼里,一脚将他踹翻在地,看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