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他没有任何感情的狗爹,同面前这个便宜姐姐产生争执。 就在两人聊天时,天色已经彻底暗了下来。 看着靳青还在鼓捣着宗政律的下巴,宋安康叹了口气,认命的从里衣的衣襟上摘下一根带着线的针:“我来吧。” 他活在冷宫,身边都是曾经的娘娘们,这些人的琴棋书画,烹饪女红无一不通。 尤其是孙娘娘,曾一度将他当成女孩来养。 时间长了,绣花虽然没学的大成,可一些简单的花样还是会的。 因此身上也经常带着针线。 谁想今日居然当真派上了用场。 见宋安康将活接过去,靳青的脸平静的看向远方,可眼睛却盯着宋安康:“这边要一道闪电,另一边要到此一游。” 终于有人比她丑了。 生平第一次缝人的宋安康忍不住捻起自己的线:“就这么长,你觉得还能缝什么。” 就连缝合都不知道够不够呢。 靳青歪头用力看着平躺着的宗政律,这人梳着类似清朝的发型。 头前面以及两鬓的头发已经剃光,只在脑后留下鸡蛋大小的一块长发梳成发辫,任其垂下。 靳青歪头看着那段头发,忽然按着宗政律的脑袋,一把将那缕发辫扯了下来:“现在有线了。” 头发连着头发被靳青扯掉,宗政律的后脑勺顿时血肉模湖。 宗政律竟然再次恢复意识,耳边也传来靳青的声音:“没事,老子有金疮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