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事?” 陆凡瞥了赵武庚一眼。 赵武庚见曾兰芝朝这边走来,忙露出和煦的笑道:“兰芝,我跟陆先生单独说两句话。” 曾兰芝犹豫一下,最终还是没有走过去。 “有事赶紧说,我时间宝贵得很!” 陆凡语气淡漠地说道。 赵武庚似笑非笑地说:“听说在燕京军营时,你跟兰芝走得很近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 陆凡眉头蹙了起来,已经不耐烦了。 赵武庚冷下脸,阴测测地说道:“你刚才也听到了,曾兰芝以后会是我的女人,若是以前,你气海没有被毁,我倒是不敢说什么,可是现在……呵呵,你只不过是一个被废了气海的废物而已,再敢打曾兰芝的主意,我会弄死你!” “你想给我上演一出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戏码?” 陆凡冷笑。 “你说谁是犬?”赵武庚一脸阴狠。 “曾兰芝对你来说或许是个宝,可是对我来说什么都不是,即便我气海被毁又如何?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我的关系网也不是你这种不入流的狗屁赵家能够招惹的,再敢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你赵家在燕京彻底消失!” 陆凡对赵武庚说话时,语气非常平淡,却透露出让赵武庚直打哆嗦的寒意。 果然,陆凡说完后,赵武庚被唬住了,吓得想张嘴反驳,却又不敢,只能尴尬又憋屈的望着陆凡离开。 这时,曾兰芝凑了上去,皱眉对赵武庚问道:“你刚才对陆先生说了些什么?” 赵武庚挤出笑,“没什么,他气海被毁,我只不过是安慰他几句罢了。” “真的只是安慰几句?” “当然了,陆凡现在气海被毁,与常人无异,你自然是看不上他的,我难道还会吃他的醋不成?” “看不看得上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以后你别再接着看望我爷爷的名誉接近我了,我对你没感觉。” “可是兰芝……” 赵武庚正要继续哄骗曾兰芝时,曾为国的主治医师突然惊咦了一声,诧异地走到病房门口,对病房外面的曾兰芝问道:“曾小姐,刚才那位先生是你的朋友吗?” “你是说陆先生吗?” “应该是吧,就是不久前来看望曾老的那位先生。” “他叫陆凡,是我的朋友,怎么了?” 那名主治医师疑惑不解地说道:“刚才曾老床头的摄像头模糊了一阵子,我来检查时,那位先生正打算离开,原本我以为他只是单纯的来看望曾老,没想到……” 赵武庚似乎是找到了攻击陆凡的机会,眼神一亮,忙接医生的话茬道:“那个混蛋是不是想谋害曾老?” “兰芝,你看看,你都交了个什么朋友,你曾家与他无冤无仇,他竟然偷偷跑到医院来想谋害曾老,兰芝,你只需一句话,我立马就派人弄死那个狗杂碎。” “医生,曾老是不是……” “这位先生!”那名主治医师极为无语地瞥了赵武庚一眼,“这位先生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 曾兰芝也跟着露出责怪的眼神。 赵武庚悻悻一笑,“医生你说,你说……” 曾为国的主治医师郑重其事地重新看向曾兰芝,感慨道:“我怀疑刚才那位先生对您爷爷做了些什么,您爷爷现在……” 曾兰芝娇俏一颤,眼红瞬间湿润,“我爷爷不行了吗?” 主治医师:“……” “怎么现在的年轻人都不喜欢听人把话说完?!” “不是的,曾老原本确实已经不行了,大限也就在这几天,可是刚才……那位先生来看过曾老后,曾老的身体出现了很大的转机,他身体里的癌细胞竟然被抑制住,不再扩散不说,而且还在逐渐减少,这实在是太神奇了,曾小姐,您方便把刚才那位先生的联系方式给我吗,我很想……” 主治医师后面说了什么曾兰芝一句也没听进去,她心里变得乱糟糟的。 “陆凡刚才过来是替爷爷治病的?” “他竟然在短时间能扭转乾坤,将爷爷从阎王爷手中救了回来,是不是也就说明,他的气海并没有真的被毁?” 一想到这些,曾兰芝的心情更加复杂了。 那天在黄家四合院,自己表现得是不是让他很失望? “兰芝,医生在跟你说话呢,你在想什么?” 赵武庚见曾兰芝目光复杂,神情呆滞,忍不住提醒一句。 曾兰芝回过神来,不再去管赵武庚和她爷爷的主治医师,忙朝着医院走廊的电梯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