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去横滨又轮到平野裕树和平野友香出场了。
因为还多了个中原中也,所以自然也要给他做一番伪装。
小孩子本来就长得快,幸久懒得派分身一趟趟的跑,之前帮中岛敦买衣服的时候从小到大买了不同号码的。
此刻中岛敦就快乐地拿出了最大号的裙装,一本正经地对中原中也说道:“安全起见,我们得做足伪装。幸久先生会变身术没有关系,我们两个就只能依靠化妆了,但是年龄太小的化不了很重的妆,所以想跟平时拉开差别就只能换个性别了。”
看看,敦还是很值得培养的,这不是把他忽悠时说的话全记住了嘛。
幸久很是欣慰。
于是,有着亚麻色微卷长发和绿色眼睛的平野爱子小姐横空出世。
……
幸久循着自己留在江守虎身上的查克拉,带着两位小朋友一路来到了一家酒吧门口。
这个时候天色刚刚暗下来,酒吧才开始营业,客人只有小猫两三只,门口站岗的黑西装保安们一点都不忙碌,全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不远处似乎对进入酒吧很感兴趣的一大两小。
幸久神情微妙地打量着这家酒吧的招牌——这家酒吧竟然也叫『野狐』,而且招牌的样式跟他记忆里的那家一模一样,只是新了很多。
他打量完招牌,刚上前一步,黑西装保安中就有人迎了上来,若有似无地用自己壮硕的身躯挡住了他看向酒吧大门的视线,客气地说道:“抱歉先生,未成年人不得进入酒吧,有监护人陪同也不行。”
幸久同样很客气:“我们是来找人的,不进去,麻烦你跟里面的人说一声,有人来找平井家那小子了。”
黑西装保安迟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边的两个“女孩子”:“稍等,我去帮你问问。”
他转身进入了酒吧,剩下的黑西装保安中的两个噌地往中间那么一站,像排门板一样把大门堵得严严实实。
幸久就纳闷了,他看上去是会带着人硬闯还是怎么的,要不要那么严防死守啊?
不一会儿,江守虎跟着刚刚进去的保安出来了。
他不太敢确定地观察着这个带着孩子的陌生男人,直到幸久对他微微一笑:“阿虎。”
江守虎嘴角抽了抽,对着黑西装保安点了点头:“没事,确实是我的朋友。”
江守虎带着他们进了酒吧,一边走一边解释:“是我让他们管得严一点的,谨防钓鱼执法。哎哟你不知道,横滨这几天太乱了,就之前那个事情,异能特务科的正副局长都引咎辞职了,警察厅好几个还算头脑清醒的人也被上面某些人借机撸了下去,换成了他们空降过来的傻*。”
“那些傻*要是只是来混资历顺便捞金的也就算了,大家最多把他们供起来,交点保护费,就当是供了几尊佛像。可他**的,傻*命令一条接一条,竟然想要整顿可能涉及灰色领域的场合,酒吧、宾馆、风俗场所都包括在内,不知道在折腾些什么。”
“看这架势,下一步指不定还想规范极道组织呢。再这么下去,迟早有人受不了会去暗网上开悬赏单子的。之后可能就是警匪大战了,唉,也不知道会死多少人,横滨算是完啦!”
幸久:“听你这口气,倒好像他们的杀伤力比战争失利后多出来的租界更让人头疼。”
江守虎:“可不是嘛,横滨以前也有租界啊,外国人也是一直有特权的啊,租界里头自有一套秩序,在里面讨生活有时候还比外面简单呢。哎,先不说这些了,扫兴。”
幸久从善如流地转移了话题,指着他们路过的一面装饰墙说道:“上面那把白色的吉他应该是七根弦的,而且最上面那个头上的图案不是红色的火鸟,是红色的麋鹿。”
江守虎将信将疑:“是吗?哪有红色的麋鹿啊,不都是棕色的吗?”
幸久摊手:“这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样式我能确定,我当时也是因为奇怪而多看了两眼。”
江守虎:“那我记一下,回头问问乐器店。你还记得什么别的吗?”
幸久跟着江守虎又从头把酒吧兜了一遍。
“这里应该对称摆着两盆绿植的,大概这么高,下面几根树干像辫子一样缠绕着,主体笔直向上,只有上面这一片区域是叶子。”
“对对,我想起来了,我说怎么总感觉这里怪怪的呢。老板还跟我说过这是他外国朋友送给他的,寓意很好,叫发财树。”
“这里装饰的油画不是这样的,虽然都是郊外的风景,但我记得原本应该是一张世界名画的仿画。”
“原作叫什么?画家是谁啊?”
“不知道,好像是个法国人,这幅画不算他的代表作,但知名度也挺高的。”
“啧,这要怎么找啊!”
“知足吧你,我又不是搞艺术的,能记得这些已经算是记忆力出色了好嘛!”
……
一圈逛完,幸久把自己还记得的,跟现在装修不一样的地方统统告诉了江守虎。
幸久把手搭在中也的肩膀上,明知故问道:“你这是想完完全全地重建野狐酒吧吗?”
江守虎淡淡地“嗯”了一声,比起那天,他现在的情绪平静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