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兴趣,完全没有对此发表任何的意见,避开了这些内容,接着自己刚才的话题继续说道:“我觉得森先生是想两头下注,这种墙头草的行为你不管管吗?”
幸久对太宰治招招手,太宰治不明所以地凑近了过去,然后被幸久狠狠地弹了一个脑瓜崩。
“好痛啊!”太宰治柔弱地捂住脑袋假哭道。
手感不错……
幸久看了他一眼,觉得自己可太勇敢了,都敢直接接触太宰治并“攻击”了,果然还是因为咖啡果冻仙人的承诺和书的存在让他有了底气——这说明斑先生到底还是靠谱的。
幸久施施然地收回手:“你也少来搬弄是非。森鸥外是怎么想的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他可不是什么没有理智的赌徒,这种事情不光要看收益,还要考虑风险和胜算啊。”
“森鸥外充其量就是想激化一下我跟西岛高臣之间的矛盾,让他觉得有机可趁动作更多,让我觉得没办法再容忍他,把他解决掉,多空一个干部的位置出来。不过他恐怕要失望了,我对他另有安排,多空一个干部的位置出来也落不到他的头上。”
太宰治非常感兴趣,还带着一种不加掩饰的幸灾乐祸:“什么安排?我可以听吗?”
幸久不想让他如愿,哪怕他不久之后还是会知道,但能让他多好奇地难过上那么一会儿也是好的,于是他很不走心地糊弄道:“可以啊,不就是跟你一起去西伯利亚建立分部嘛。”
太宰治哀怨地看着他。
幸久不为所动,一把推开他不长记性又凑过来的脑袋,劝说道:“你不要老是挑战森鸥外的容忍度,他心眼不大的,如果真的认为你根本无法掌控,还可能反过来威胁到他自身,他一定会对你动手的。”
太宰治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惊奇地问道:“港口黑手党允许内斗?”
幸久:“不允许,所以出现了这种情况我会很难办的。我相信森鸥外若是动手那一定经过了深思熟虑,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但我同样相信无论他准备得再周全,动作再隐秘,也瞒不过乱步的眼睛。这种事情可不能装不知道啊,不能对同伴下手这是底线。”
太宰治有些不服气:“说得我好像一定会输一样,我跟森先生之间的差距没有那么大吧?”
幸久好笑极了,第一次发现太宰治这样的少年也会如他的年龄那般天真:“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就说明斗争经验还是太少了。这种事情个人的能力其实并不是最主要的决定因素,很多情况下都是谁先动手谁赢,谁更狠心谁赢。”
“你现在虽然喜欢给森鸥外找点麻烦,但有那个觉悟一定要他去死吗?没有吧?那不是你感兴趣的事情,你会觉得又麻烦又无聊,提不起精神来。森鸥外在这方面可比你冷酷多了,而且他胆子小,心眼也小,所以你不要去撩拨他啊。”
他们认识的时间不短了,太宰治和森鸥外是熟悉了幸久的脾气,可幸久也反过来摸透了他们的性格。
太宰治不得不承认他说得有点道理,但没准备改正自己的行为。
毕竟日常的工作那么无趣,他已经开始有点厌倦了,只有那么些人还能给他带来一点乐趣,森先生就是其中之一,因此他一点都不想收敛。
为什么要委屈自己呢?
如果森先生真的要带给他永恒的死亡,那也不是什么坏事。
太宰治漫不经心地想着。
幸久一看他那个表情就知道他没听进去,摇了摇头,也不想管他了。
太宰治摸着下巴,冷不丁地问道:“你刚才说,港口黑手党禁止内斗?可是你明明已经准备要对付西岛干部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