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最矮,不过他也是最先注意到死者指尖异常的人。
死者做了很漂亮的美甲,但右手食指上的甲片却不见了。
就在江户川柯南想要转去看看左手那边的情况时,不小心撞上了旁边的萩原研二。
“你这小鬼,怎么会在这里?”萩原研二拎起江户川柯南来到门边,丢给毛利兰,“看好小孩子,别让他接触尸体。”
毛利兰抱着江户川柯南点头,江户川柯南气呼呼的瞪着萩原研二。
“宫叶侦探不进去看看吗?”萩原研二的目光落在宫叶里那因为奔跑泛红的脸上,相当无语,“你这身体得好好锻炼锻炼,不然怎么做侦探。”
宫叶里无力的摆摆手,“我们事务所就靠你了,萩原君。”
萩原研二摇摇头,折返回案发现场。
安室透虽然也在调查线索,但注意力并不全在案子上,宫叶里的弱鸡他看得清清楚楚。
他不禁想起之前在旅馆房间,研二说的,宫叶里是希望工厂成员的事。
以宫叶里的身体素质,除非她有什么异于常人的能力,否则很难被什么组织选中,更别说进入管理层。
“这里有遗书。”毛利小五郎惊喜的大叫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江户川柯南像一条鱼一样挣扎着,想要看遗书,被毛利兰死死抱着,“柯南,不可以。”
江户川柯南挣扎无果,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房间里面。
安室透接过毛利小五郎手里的遗书,和他找到的一个写着文字的笔记本对比。
萩原研二没有看到遗书,倒是被桌子上的安眠药吸引了注意力。
他用帕子手帕垫着,扭开瓶盖查看。瓶子上密封用的铝箔都还在,也就是说,这是一瓶全新的,还没开封的安眠药。
安室透道:“遗书的笔迹和笔记本上的笔迹一致,这遗书是真的。”
“还有安眠药,全新的。”萩原研二晃晃手里的瓶子。
毛利小五郎,“这么说,南里香是自杀。”
宫叶里不知何时走了进来,朝着安室透伸出手,“遗书,我看看。”
安室透没有一丝犹豫,将帕子包住一角的遗书递给宫叶里。
宫叶里接过遗书,仔细查看上面的内容。
米白色的素描纸上,用秀丽的字体写着对未婚夫的向往和对这个世界的绝望。
在最后,她还交代了后事。她要把剩下的存款全留给爱甲咲子,遗体要和未婚夫赤塚贤葬在一起,放在画架上的两幅画烧给她带走。
从遗书上就看得出来,她早就想好了一切,并不是冲动行事。
萩原研二凑到宫叶里旁边一起看,“这份遗书不像是造假的。前后语言通顺,笔迹漂亮,条理清晰,既不可能是在胁迫下写的,也不可能是从什么地方撕下来的。”
“我也要看。”江户川柯南总算摆脱了毛利兰的魔爪,冲入战场,一把抢过遗书。
看清上面的内容后,他的判断和萩原研二一样。
“南里香肯定是自杀。”阪场山平嫌弃的说:“她经常不吃不喝躺在房间里,如果不是房东人好,经常汤汤水水的伺候着,还给她洗衣叠被丢垃圾,她怕是早就臭死在房间里了。”
“南里香小姐不像是那样一个很邋遢的人啊。”毛利兰道:“房间都收拾得很好,东西全都井井有条。”
“那些都是房东太太收拾的。”阪场山平愤愤不平的抱怨,“房东太太对她那么好,她却嫌东嫌西,还总是冲着房东太太发脾气。”
“好了阪场。”爱甲咲子厉声打断,脸色难看的说:“我知道你是好意,但请不要再说南里的坏话了,她以前是个很好的姑娘,只是受不了失去未婚夫的打击才会这样。”
“好心没好报。”阪场山平冷哼一声,不再搭理爱甲咲子。
毛利小五郎问:“失去未婚夫的打击是什么意思?”
“南里香有一个未婚夫,叫赤塚贤,之前和南里香一起租我的房子住。”爱甲咲子将事情娓娓道来。
南里香的情况并不复杂。
南里香和男朋友赤塚贤是大学时期认识的,赤塚贤比南里香大几届,早早就研究生毕业出来,在私人研究室给他的老师打下手。
那个研究室离这边蛮近的,赤塚贤就租了爱甲咲子的房子,还把作为画手的女朋友接到这边一起住。
当时赤塚贤住的就是现在南里香住的房间,南里香住的则是对面的房间。
二楼一共四个房间,两人就占据了一半。
两人都没什么可以依靠的亲人,彼此就是对方的依靠。或许是这样,两人感情很好,早早定下婚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