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
“向设计师，我只是善意的提醒，合约之所以叫合约它是有法律效力的。”
这句是出了门站在马路上说的，说话的语气也极为克制，但大家依然能明显感觉到他周围的气压在骤然下降。
向暖连做了三个深呼吸。沈枫战战兢兢地走在她身边，把她手里几乎要捏碎的水杯暗戳戳地接下来。她都不敢想这杯子要飞出去会不会正中姜潮的命门。
“是说你演电影的事吗？”菲菲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哼，却足够让向暖听得真切。
啊——照这个速度，只怕过不了今晚她这传说中的电影就要上映了，说不定已经在参加颁奖了，还是安慰奖的那种，这样的巨大落差才能刺激更多的话题……
她猛然回头，把自己关进了办公室。
“向暖姐又不是咱们公司的人，她要干嘛是她的自由吧？”
“姜总发那么大火干什么？签得是卖身契？”
“你负责她当时的合约，有这条吗？什么都不许干？好奇怪哦。”
大家的声音从门缝钻进来，变成了无意识的音符从她的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她颓丧地瘫倒在椅子里，忽然她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弹跳起来。
姜潮……果真是混蛋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