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如何能在朗朗乾坤之下于马车内行这种事,这若是传出去,还不斯文扫地。” 云楚懒得理他,仿佛方才搂着她亲的仿佛这辈子好像都只能亲这一回的男人不是他一般。 “朗朗乾坤之下,你做的还少吗?” 做的不少。 马车不久便到了东宫,此人还装模作样的交代了一番公务,然后又陪她吃饭,可饭还没吃一半,他又不满意了。 云楚不太饿,只吃了一碗荔枝奶冻,白花花的奶冻弹润柔软,她用小勺一点一点的挖起,然后送入檀口,这样的奶冻吃的时候多少会带着一串,送入口中时,轻轻一吸,其余亦会入口,然后鲜奶会不可避免的沾在唇侧。 赫巡的饭吃不下去了,“你平日都是这般吃东西的?” 云楚抬眸:“不然?” 赫巡递给云楚一张帕子,好不容易在马车上平息的东西再次跟云楚打起了招呼。 忍了又忍,赫巡还是没忍住将只吃了半碗荔枝冻的人拉到自己怀里,叫她坐着吃,真的于朗朗乾坤下做起了叫人羞于启齿之事。 一遍做还一边捏着少女的下巴将荔枝冻一点一点的喂给她,低沉的嗓音带几分蛊惑,“楚楚是故意的吧。” 白日一场荒唐。 傍晚时分,云楚靠在赫巡肩上,同他有一搭没一搭说话时才想起来他们的大婚。 她忧心道:“这一推也不知道推到什么时候去了。” “不会一推好几年吧。” 赫巡淡声道:“不会。” “你知道?” 赫巡的声音带着某种莫名的执拗,“不推迟。” “不过一场大婚,怎么会办不了。” 可出乎意料的是,这样一场可以一切从简的大婚,到最后真的没能办得了。 命运此物玄之又玄,当云楚得知消息的时候,才恍然觉得,一种名为宿命的东西犹如颈套,精修无误的套住了她。 ——赫巡要领兵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