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的投球YU望,一点、一点从身体各个角落里苏醒,渐渐燃成一片!快速蔓延到每一寸肌肤!熊熊燃烧!
侵占所有的感官!
心跳剧烈到冷静不下来!
心脏长久以来缺失的部分被温柔填满!无比雀跃!
与那原郁人豁然转身,光泽柔顺的银发下,浅金琥珀色的眼睛如蜜糖般甜蜜地望着花笼,像是呻YIN,又像是骨子里发出的叹息,没有遮掩的独特嗓音缓缓响起:“花笼君,不要这样子,我会爱上你的。”
“哦。”花笼慢悠悠地打了个哈欠。
“!!!”来找与那原的大地不敢置信瞪圆眼睛。
与那原舔了舔丰盈唇上的唇珠,熠熠生辉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热情,比夏日祭典的漫天烟花还要绚烂!他毫无预兆动了,大步流星走向花笼,急停,从花笼捕手手套里强硬拿出那颗球。
“再来一次!”与那原整个人洋溢着完全压抑不住的狂热气息,眼神直白,充满殷切和甜蜜地望着花笼,就像是看着他的爱人。
“我拒绝。”花笼果断。
“刚才那球不算,一球不是投球还算什么补偿?投手的球怎么可以用扔?”
“……”花笼打哈欠的动作慢了下来。
“距离!”与那原直勾勾盯着花笼,大步往后退,很快就拉开了约二十米的距离,刚好是投手丘上投手板到捕手区的距离,停下。他依旧盯着花笼,清透温润的浅金琥珀色眼睛似乎带了些挑衅意味,斩钉截铁道,“泉水,你该蹲下了!”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渐渐紧绷!
看到这一幕的大地既震惊又无语,他震惊与那原前辈这副从未见过的霸道嚣张模样,无语与那原前辈叫花笼君蹲下的语气像是在命令“跪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与那原前辈为什么改了对花笼君的称呼?气氛也很微妙,大地有些迷茫。
与此同时。
对面帝西部员使用得一垒侧休息区。
“与那原和花笼泉水在做什么?”帝西队长兼王牌投手八越慎介问久部。他此时坐在久部友大身边,目光没有看向球场,而是锁定对面那个打哈欠的身影。
“八越,太近了。”久部无奈。
“哦,抱歉。”八越不走心应了一句,稍稍往旁边移动一点点距离,这时候他注意到久部笑眯眯的眯眯眼看了过来,他身体一僵,只能委委屈屈再往旁边移动5公分。
久部心里的不耐散了许多,但还是有些嫌弃。可以的话,他想和任何男性保持至少10公分的距离。
“久部前辈,你说与那原和花笼泉水在做什么?”八越重新问了一遍。虽然隔着老远,但笃信对方知道答案。
“你觉得呢?”久部反问。
“与那原想用球砸花笼泉水!”八越毫不犹豫说道!
“是你自己想那么做吧?不要在脑袋里想这么危险的事情啊。”
“哼!”谁叫你这么期待那个无礼的哈欠矮子做你的投手!还想在职棒做哈欠矮子的专门捕手?八越的眼神愈发恐怖,像是刀剑一般凌厉慑人!他可以原谅花笼的无礼(无视他、挂他电话),但绝不原谅花笼泉水夺走久部前辈的注意力!久部前辈为什么不能只注视他一个投手!
久部见状也不再说什么,脸上带着笑意看向对面:“八越,我的看法和你完全相反。”
“什么看法?”对花笼太过生气的八越,心里想着全是怎么拜托久部前辈接球,已经忘了自己重复两遍问过的问题。
“你问我与那原和花笼君在做什么。”久部很体贴地复述,没有一丝不耐。
“原来如此。”八越兴趣乏乏地说道。
久部也不生气,一双如月牙眯眯眼又弯了弯,说道:“八越,你知道为什么说捕手是投手的老婆吗?与那原和花笼君恐怕就是这种情况。”可惜啊,与那原,花笼君的捕手之路注定不能长久,花笼君注定是他的投手!
八越根本没听到久部后面那句话,眼睛猛然亮了起来,几乎在久部话音刚落就喊了出来:“是老婆的话就可以接球吗!那么,久部前辈,请做我的老婆吧!”
一垒侧休息区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久部友大:“……”脸上随和的笑容裂开。
帝西监督:“……”八越的蛙跳惩罚再记一圈。
帝西部员:“……”冲动是魔鬼!八越/队长/八越前辈在久部前辈面前经常失去理智啊,幸亏松冈经理不在,不然八越/八越前辈会被当场处以极刑吧!
只有一年级的投手千菅银一郎,用崇拜和尊敬的目光看向队长八越。他也想和久部前辈说这句话!
三垒侧休息区外面。
花笼极慢、极慢打了一个哈欠,又打一个,这才慢慢站起来。
“花笼泉水!你在做什么啊!你难道忘记你今天的课题任务了吗?”身后突然传来怒喝!
花笼站起来的动作僵住,接着,很快的掩饰过去,他非常自然地坐下,就像根本没站起来过一样,花笼乖巧安分地坐在那里打哈欠。
大地吓了一跳,赶紧看过去,发现来人是青野的来栖前辈。不过,这好像和他认识得憨厚有礼的来栖前辈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