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啊,”赵秋菊的老公就说了:“我们这些不懂行的人,就不敢进去了...可姜承兄弟,你应该有办法把!” “我?”我哑然一顿! 该怎么说呢?其实玄门看事,也有玄门的禁忌。 自古就用南茅和北马来区分两大玄门。 也有民间俗语称“南方佛,北方仙,狐黄不过山海关!” 尽管建国之后,已经打破了南北的地域文化。 但是南茅北马素来颇有成见,彼此道不同...这当中所说的道,也就是信仰不同。 所以,很多时候,都会产生分歧。 南茅北马积怨已久,才定下了规矩,从此南茅北马互不侵犯。 也就是说,诚如当初徐家村,徐二哥家的事。 只要南茅的人,接了事。而起是同一个事主,白婆婆就不会插手。 反之,如果事主先找了北马看事,那南茅也不会在接这笔生意。 这是由来已久,南茅北马的默契,近百年来,都没人打破。 虽然我初出茅庐,但我也不想坏了规矩。 所以当下,便将当中的规矩,和自己的难处,跟他们说了一遍。 本以为他们会理解...... 可哪曾想,他们根本就不以为意。 赵秋菊更是说起:“姜承兄弟,您这哪是坏了规矩?” “就是,”赵秋菊的老公也附和的说:“白事,丧葬,咱们是请了她。可我们当下也只是不放心,烦请姜承兄弟,悄悄进去灵堂看看...就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这没什么冲突把?” 刘思雅也觉得:“秋菊姐,也只是想谨慎一点,姜承...要不你帮帮他们把!” “听听,”赵秋菊借此说起:“思雅都说话了,就看在我和思雅的关系上,帮赵姐一次!” 在他们的劝说下,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回拒。 那时候,初出茅庐,又是初入尘世,我那脸皮薄的跟纸一样。 而且,看着刘思雅的迫切的眼神...我这大老爷们,也不好说自己不行啊! 当下也只能无奈的答应了。 不过要想进去,就要遮掩自己的生气,我当下不便提起,在进去之前,我要画一道遮阳符,需要用到朱砂,黄符,还有毛笔! 原以为在这丧葬的法事上,这些东西应该都有。 可是万不曾想,秋菊姐说:“黄纸已经用完了!” “如果没有黄纸画符,”我坦然说起:“那我也不敢进去!” 这可不是我危言耸听,毕竟我能力有限...能遮蔽生气的,就只能画一咒遮阳符。 既然没有黄纸,我心里还觉得庆幸,感觉借此,还能婉言回绝。 可不长心的刘思雅,却惊呼:“我有...我知道哪里有黄纸!” 说着,刘思雅和赵秋菊便相互挽着出去了。 没过一会,就把那三样东西,全都给我找齐了。 看着那不规整的黄纸,我也诧异的问过刘思雅,问她这黄纸是哪来的。 “这个嘛,”刘思雅故作神秘的说:“这个我绝不能告诉你!” 无奈,那会我也没有多想.... 当下,便借朱砂研磨,用毛笔饱沾朱砂之后,画了一咒遮阳符。 只等黄符上墨迹风干之后。 刘思雅便问:“姜承,你,你要不要准备点其他东西?” “什么东西?”我问。 “就是,对付鬼的,”她说:“如果这黄符失灵,让死者生变的话,那你也得有自保的能力!” “说什么呢?”我当时诧异的看了她一眼。 那时候我太单纯了,我居然那一刻,都没联想到黄符,可能有问题。 而刘思雅,也没细说,甚至含糊其辞的故作提醒,说是让我以备万一! “放心吧,”我当时也摸了摸裤兜。 在来之前,我就唯恐今晚这事,会招惹怨鬼颤身。 所以一早,我便从白婆婆的起居室里,找了两张白婆婆所画的驱魂符。 这可比我这个愣头青画的,强上太多。 而且起身之后,我也顺手在桌子上,抓了一把主家招呼宾客的豆子。 就是那种农村常见的豌豆,因为调味的原因,上面还有咸盐。 这可是好东西,要知道...在玄门的说道中,精盐至阳,也是能用于驱鬼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