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众人错愕的愣神之际...... 刘大柱急急忙忙的冲了回来,将床上的纸人,死死的抱在怀里。他嘴里还一直愤怒的念着,说那是他媳妇,是他媳妇... 那一瞬间,众人无不惊骇。 就连我,都已经惊呆了。 谁会拉着一个纸人,说是他媳妇的? 众人听的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可话归当下,众人心里也是一阵哑然失笑... 这叫什么事!? 如果李大柱只是藏了个纸人在床上,这...这说破天了,也只是个人道德上的,卫生为题,和人品道德,压根就没有半毛钱的联系。 说破天,和刘家寨的民风素养,那也是八竿子打不倒一起的。 瞬间也显得众人上门的举动唐突了...在场已经有一些青年,按耐不住的笑出了声,只想这事要是传出去。 估计这辈子,刘大柱都免不了要在背地里被人嘲笑。 “好了,好了。”刘大伯的脸色有些挂不住了。 虽然这刘大柱不是刘大伯的儿子...却也是本家的亲戚。 闹出那么丢脸的是,刘大伯自己都觉得丢人。 他脸色一沉,摆手做出驱赶的架势:“既然李大柱这,不是拐卖人口...大家都已经看到了,就回去吧!” “走,”刘大柱也生气了,扯着脖子叫嚷:“走啊,你们都滚出去!” 大家这才蜂拥的走出起居室...三五搭肩,在外面议论了起来。 说的,不外都是一些嘲讽的话。 刘大伯碍于这事也丢了他的人,所以怯怯的在刘大柱的起居室里,逗留了半响,才悻悻的走了出来。 跨出起居室的那一刻,我定睛瞅了一眼...无论怎么瞅,都觉得刘大柱怀里的纸人阴森。 甚至在定睛细看的刹那间,突然,那纸人仿佛是动了,变得一脸阴邪的看着我。 就在这刹那间... 刘大伯突然走到门口,显得非常客气:“姜,姜承小兄弟,烦您跟我进来一下!” “别介,”我有些受宠若惊:“您可别那么叫,我受不起!” 毕竟,这刘大伯他是什么辈分,居然称我一声您。 这岂不是折乐我的寿吗?然而,错愕间,刘大伯已经伸手,抓着我的手腕,将我拖了进去。 嘴里还悄声念叨,这事他越想越不对劲...让我一定要帮忙看看,问问这事情的来由。 说着,还顺带将挽着我的刘思雅,一并拉进了起居室。 随后,还有违谨慎的关上了房门... “刘大伯,你,你这是干嘛?”刘大柱战兢狐疑的问。 而这战兢,似乎是出于对刘大伯的恐惧。 这点,从刚才开门,刘大柱探头探脑的样子,和骂人欲言又止的脏话就不难看出...他骨子里就怕刘大伯。 我也是后来才听说...原来这刘大柱父母走的早。 也是死在了险路十八弯,所以从小没了父母之后,是刘大伯将他养大...从古其实就对生恩和养育之恩,有着各种看法。 有人说,生恩为大,说着生恩大于天。 也有人说,养育之恩大于生育之恩。 可这些...在玄门中,对因果轮回早有归结。 玄门说的是,生而不养,来世断指可还。 而养育之恩,才是最难还的! 越是山建地域的人,就越懂这份感恩...在那个自己都吃不饱的地方,家无余粮,尚能分出口粮,抚养刘大柱。 这份情,是刘大柱不敢忘的。 所以话归当下,刘大柱对刘大伯的敬畏,是打心眼里衍生出来的。 而刘大伯的气愤,也犹如一个老父亲,对儿子的严苛。 当下只有我和刘思雅在场...刘大伯狠狠的给了刘大柱一个耳光,质问他:“快,快把这事的来由,好好和姜承兄弟说道说道,要是有一句不实,老子今个就扒了你的皮!” “大伯,冤枉啊,”刘大柱着实一脸委屈,毕竟在他看来:“我可没做什么缺德的事。” 可刘大伯不依不饶,或许是听多了,也说多了灵异的故事。 所以,他心里信奉鬼神...当下更是心里狐言,断定了这个纸人的来路不正。 所以一番催问,逼着刘大柱,说出这纸人的来历。 刘大柱原本还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