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愣着干嘛?”胡九娘没好气的苛责:“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想那些无关紧要的,现在你还不快去追……” “怕什么?”我看着三楼笃定道:“他们逃不掉!” “你是不是傻?”胡九娘点醒道:“狗急尚且还会跳墙,这里不过是三层塔,对于这些求生欲强的人,你猜…..他们敢不敢跳!?” “对啊,”姜铃的表情随之一变:“姜承,他们要逃!” 难怪,无论是的刚才的中年男人,还是这个大和尚,都拼了命的往楼上逃…..我还以为是赶狗入穷巷。 笃定了镇魂塔没有后门,我便开始大意起来! “赶紧追,”我当下回过神,带着姜玲一前一后的直奔三楼。 三楼的空间,相比 这里犹如玲珑宝塔的顶层,临近跨上三楼的时候,才发现这里更像是个古风古建的凉亭,四面仅以镂空雕刻的木栏围着。 还没跨上三楼,我便听到了大和尚惊恐的声音:“来了……他们追上来了!” “怕什么?”中年男人佯装镇定道:“有我师兄在,害怕拿捏不住那小子?” “哼,”一道沙哑低沉的声音埋怨:“你们阴山派,都TMD是一群废物……” 这声音让我心里莫名的一颤,竟觉得有些耳熟。 可一时间,却又想不起是谁…..大和尚,中年男人,除了他们之外,这三层塔上,竟还有旁人,看来,这要么是阴山派这群人最后的依仗。 要么……就是那幕后的人。 明显,后者的可能性居高。 我难掩心里的好奇,三步并作两步,急速上楼后,目光直视,只见狭小的三层塔上,中年男人和大和尚,推着一个背身对着我的残疾人。 那轮椅前,是双手反绑的苏雪静……“姜承,”苏雪静的美眸一亮,露出又惊又喜的神色。 “来了!”轮椅上的人,似乎出奇的平静。 在他一声呢喃之后,中年男人当即调整了轮椅…..那残疾人的模样,瞬间映入眼帘,只见凌乱的长发,遮掩了残疾人的大半张脸。 发色黑白掺,可他的年龄应该并不大…..只是但从外貌来断,约莫四十来岁。 或者说,看起来更老才对。 他一双假肢,手臂更是其肩而断,那形若人棍的模样,看的人心里莫名的发怵…...空有一头一身,这惨状,让人难以直视。 姜玲惊恐的浑身都打了一个冷噤…难以想象,这人都曾经历过什么,才落下那么大的残疾,在姜玲心里,用人棍形容他,都是文雅之词。 说形象一点,更像是恶心的跗骨之蛆…..没错,就是这种感觉,恶心到让人头皮发麻,甚至连原本该有的同情心都在一眼后丧失。 我也是同样强忍着心里那股恶心劲,选择拱手盘道:“还没请教,尊驾是什么人?” “你不认识我?”那人微微一怔,略显凄凉的笑出了声。 “恕晚辈眼拙,”我谦卑道:“实在想不起,我和前辈有什么渊源……倘若晚辈有什么地方,得罪了您,还请前辈见谅,放了你身后的女人!” “哦,”那人在轮椅上微微抬头,一双幽怨的眼神,仿佛迸发着难掩的怒火:“姜承,要不,你在好好想想!” 他竟能直呼其名,那说明是认识我的。 可他究竟是谁?我不止一次在心里回想。 这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平白无故,他也断然不会做出挟持无辜的人质,把我引到这城隍庙的镇魂塔,还不惜花费重金,请来阴山派的人助阵。 会是谁呢?我看着他,久久没有看出端倪….. “要不,我提醒你一下,”那人突然咬牙说道:“将君墓的南茅天师!” “是你!?”我惊骇的表情骤变,那是一种油然而生的震撼。 “姜承,”姜玲看出了我的表情变化,不由问道:“你真的认识他?” “认识,”我并没有隐瞒,直言不讳的笑声说起了当初,就在长安郊区的事前,因为追寻黄诗音赊刀谶言,我被阴差阳错的卷入了将君墓。 也是那一夜,我和唐倩雯第一次出马遇到僵尸……当晚时逢大雨,也恰逢村里尸变。 南茅两名道徒死在了僵尸手里。 我曾出手,和一名道爷,联手对付跳尸。 因为大雨下的环境影响,黄符畏水,法器失灵。 最终南茅道爷,不慎被僵尸所伤。 后来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