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友若,你真他娘的铁面无私啊!”, 李忧伸出大拇指,对着荀谌就是一顿夸奖, 荀谌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惭愧的挠了挠头说道, “没有没有,身为玄德公的谋臣,克己复礼,秉公职守,这本就是我应当做的!”, “你他娘的真当我夸你啊?”, 李忧没好气的说道, “那甄家什么财力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张夫人要是真想在让甄宓上学方便一些,在平原学堂旁凭空建一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也根本毫不费力,最不济也能用八抬大轿抬着甄宓去上学!”, “人家费劲心思,甚至不惜送你礼物,那是想跟你交好!”, “平原学堂又不是平原城内最繁华的地段,人家想要一批那边的商号,那是想和你这个平原学堂的院长打好关系,省得你和人家女儿在那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学堂里什么都买不到!”, 李忧指着荀谌的鼻子,骂的后者抬不起头来, “你直接给人拒之门外,一点情面都不给,你让人家怎么想你,那商号本来就没什么人愿意要,你直接送出去不就好了,非要将张夫人得罪一遭,我真是服了!”, “好了好了,”, 荀攸连忙开口打起圆场, 他这个弟弟,本就古板,从小熟读圣贤书,论起辩才倒是天下无双,可要论起怎么猜女人心思,十个荀谌绑在一块......那也确实没什么用! 只听荀攸耐心说道, “伯川之前将荀谌与甄家安排好之后,就随玄德公一同去了荆州,回来后咱们都忙着孔明的婚事,确实是忽略了友若这方面!”, “他从小在族中就是一副一本正经的死人样,比荀彧还过,这样的人能有女子喜欢,已经是荀家祖上积德的福报了,我小时候一直以为他这辈子,也只有靠家族联姻才能成亲呢!”, “哎哎哎?”, “你是哪伙的?”, 荀谌一开始听着还好好的,后来越听越不对劲, 这荀公达怎么好像在拐着弯骂人呢? “好好好!”, 荀攸摆了摆手,说回正题, “我的意思就是,友若和孔明不一样,想帮他把婚事弄成,你就得把饭给他喂到嘴里,想等他自己开窍,估计那时候甄宓和别人生的儿子都有你这么高了!”, “唉!”, 李忧扶额说道, “这确实是我的不对,我本以为这么安排下去,一切都会水到渠成,谁知道两个多月,毫无进展不说,还将张夫人给得罪死了!”, “算了算了,今天晚上我仔细想想,明天在给友若做个详细周全的计划吧!”, 荀谌听罢,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荀攸直接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让他赶紧闭嘴,想也知道他要说些什么,多半是什么君子这君子那的, 若是在平日里,这些话或许能起到导人向善的作用,可君子,最不懂女人心思,这种情况下,最有办法的,还得是李忧这种流氓! 该说不说, 整个平原城内,谁不知道李忧的本事,人家吕玲绮远在洛阳之时,就因为在洛阳城内被这孙子看上了,你看后来怎么了? 连吕玲绮他爹都被一块拐来了! 就这份本事, 就够他荀友若学一年的! 荀攸叹息一声,看向了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叔叔, 他也不求自家叔叔能像李忧一样精通这方面的人情世故,就算是和诸葛亮一样,不早就抱得美人归了? 你看人家平时不声不响,天天不是处理政务就是练武,最后怎么着, 十八就成婚了! “唉!”, 荀攸叹息一声, 事已至此, 也只能看看这李伯川,到底能有什么好主意了! ...... 翌日, 骄阳初升, 李忧一行人难得起了个大早,却无一人去政务厅中,而是一同来到了平原学堂外,当然,除了庞统,毕竟总有人得干活,所以为什么不能是他呢? 众人聚在一起,听着学堂内响起的朗朗读书声,荀攸最先开口问道, “我说伯川啊,你不先解决友若和张夫人之间的矛盾,反而先到这平原学堂,是何道理啊?”, “张夫人那边不急于一时,毕竟刻板印象已经留下,想要消除,就只能一步步的让张夫人对友若改观,这可不是短时间内就能完成的事,”, “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