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世’二字,赵大人的爵位就将是世袭罔替,那就可是真正的朝廷勋贵了!” “赵大人一路平安!下官这段时间能在赵大人帐下效力,可谓是一生之荣耀,当是永记于心、一生不忘!” “是啊,咱们这些日子追随在赵大人的麾下,当真是受益匪浅!还望赵大人今后切不要忘记我们这些人!” 众位官员送别之际,许多人皆是提及了赵俊臣再立一功的事情。 实际上,朝廷出兵收复河套的后期,赵俊臣一直都在装病,并没有发挥太大的作用。 然而,赵俊臣乃是陕甘三边境内地位仅次于梁辅臣之人,只要他坐在这个位置上,不论是功过赏罚,都必然是离不开他的那一份。 实际上,别看关武元、方振山、何漳等人这些日子以来皆是捷报频频、战功赫赫,但事后论功行赏之际,他们只能从第三位开始往后排列,请功名单的前两人必然是赵俊臣与梁辅臣——就算是关武元、方振山、何漳等人的军功再是如何耀眼,那也是因为赵俊臣与梁辅臣二人指挥有方、识人有术的缘故。 这也是赵俊臣装病拖延时间的主要原因之一。 足足是耗费了半个时辰之后,赵俊臣终于是结束了这场送行。 然后,赵俊臣再次登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驶动之际,赵俊臣掀开了车厢窗帘,向众位官员挥手告别。 然而,赵俊臣挥手之际,眼睛则是静静盯着花马池营,目光有些复杂。 这段时间以来,赵俊臣在这里投入了太多太多,既有不顾性命的冒险,也有日夜不歇的操劳,却也有些感情了。 “再见了,陕甘,只希望我下次再来到这里的时候,是因为自己想来,而不是为了火中取栗、冒险一搏;希望我下次离开这里的时候,是因为自己想走,而不是因为一道圣旨的缘故,就要被迫放弃了自己苦心经营的计划、唾手可得的功劳!” 暗思之际,赵俊臣垂下了车厢窗帘,回到车厢之中轻轻坐下,然后就闭上了眼睛,开始休养精神。 而赵俊臣的马车,则是向着京城方向缓缓驶去! …… 35/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