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通灵性的狗,郁葱还是第一次见。 而她又能驯服它,不由得有些小得意。 她真心替自己骄傲。 “对了,我让徐红霞替我几天记分员,今天周一学校里也没有副科课,住院费交了两天的,咱们还能继续在病房休息一天。” “好,我都听小葱的。”晏衔越发乖巧,丝毫没有觉得小罐罐把医院当旅馆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只要她喜欢,等经济改革后,他就把医院买下来哄她开心。 郁葱闲下来,开始和小哥哥报备,道“杨国祥还有些余热,昨天见你昏迷不醒,就迫不及待要搞事了……” “他蹦哒不了几天。”晏衔望向窗外,目光变得深远。 大雨很急,倾盆而下,像瓢泼的一样浇下来。 耿大夫迎着雨,一身狼狈的从大杂院走出来,身后是和杨国祥交好的老黑市流子们。 “这读过大学出来的娘们就是不一样,别看三十多岁了,可那皮肤嫩的能挤出水。” “你们……”耿大夫被折腾了半个晚上,又让她想起当年做知青时的屈辱。 然后,那些溜子们,早就把这个女人吃软怕硬的秉性给摸透了,丝毫都不怕。 “耿大夫,下次再来玩,我们弟兄会伺候好你的,慢走不送!” “砰!”大门重重关上,隔绝了雨幕。 耿大夫小腹疼得厉害,每一步都走的十分艰难,好像经历了千山万水才回到镇医院。 她本应该下班回家,可自己这个状态怎么敢让自家男人看见? 洞房时的初夜,她用鸽子血给瞒了过去,可现在身上的青青紫紫却不好解释…… 值班室,她看着少了的药品、工具,将所有的憋闷尽数发泄出来。 “是谁偷了我东西! 是谁?! 给我站出来!”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