饰你将近五十岁的心态。这就是重生者必须要承受的痛苦。”
听到王书诺戏谑的语气和咯咯的笑声,肖楚良嘴角无奈地扯了扯。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个?”
“好消息!”
“我一个同乡哥们就在你们乡派出所当所长。”
肖楚良还有这“资源”呢?难怪他能查到自己家的电话。
“当真?那可太好了。”王书诺觉得跟他说半天话,还是这句最“有用”。
因为在那个年代、那个小地方,熟人好办事的理念还是深入人心,如果有了这层关系,她就可以放开手脚做一些事情。
“坏消息就是,他现在外出学习,大概一个星期后回来。”
“……”
“王书诺,我的意思是,等他回来后你再去找他,说一下弟弟的情况,他肯定会帮你。
喂,你还在听我说话吗?”
王书诺有些发愣,因为她看到院门口正在走进来四个人,这里面有万玉娟和王书言。
最先走进来的是一个五十出头的男人。
他头发花白,身材干瘦,满脸皱褶,穿着一套半旧的军绿色衣服。干枯的手指还捏着一根即将烧到屁股的烟。
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身材微胖,剪着齐耳短发的中年妇女,她一双精明的眼睛咕噜噜地转,无时无刻不到处张望。
王书诺微眯双眼,看到那男人正向她走来。
男人虎着脸,脸色很不好看,嘴里念念有词。母亲万玉娟面带忧虑,也跟着过来。
王书言则坐在院子当中,无聊地踢着小石子,摆出一副“与我无关”的扑克脸。
原来是他们!真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王书诺心下一沉,俏脸敛色,压低声音对着电话说:“我不跟你说了,有时间再跟你联系。”
说完,啪地一声挂掉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