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丽丽自打接到马冬的电话那天起,就一直切盼着他能够早点到来,最近几天是她最“渴”的时候。 依然是夜里九点多钟,黄丽丽听到了敲窗户的声音,熟悉的“咚——咚咚!”一长两短三声暗号,让她迅速地将门打开。 马冬闪身进入了被遮光窗帘挡得严严实实的外屋。 整个房间都很热,马冬脱下了最外面的风衣。“丽丽,你想死我了!” 他吐掉口中的口香糖,在幽暗的灯光里把黄丽丽抱起,来到了里屋。 里屋的灯光比外屋还暗,窗帘比外面遮挡的更严,几只镶在棚顶四周的装饰性小灯,放射出微弱的光,像没睡醒的眼睛。 马冬把黄丽丽放在床上,双手交叉在胸前,尽情地欣赏着眼前这个久违的美人。 黄丽丽穿着肉色的丝质睡衣,斜躺在床上,迷离的双眼在马冬身上游荡着。 “你真的想我?” “小娘们儿,你说呢?”马冬坐到了床边,用右手的中指和食指将她的下巴向上挑起。 黄丽丽性感的红唇,微微动了一下:“骚老爷们儿!” “多长时间没和你在一起了?丽丽。”马冬说着脱下了自己的绒衣,继而领带、衬衣一件一件的脱了下来。 “你说多长时间?自从和你老婆结婚,你就没有找过我!”黄丽丽努起小嘴道,“蜜月过着,还有心思想我?鬼才信你!” “好!我教你不信!”马冬把黄丽丽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黄丽丽将双手搂在了他的脖子上。 “快去,洗澡!唔——”黄丽丽娇嗔着。 飞溅的水花,冲涤着马冬的全身,他正准备用浴巾擦干身上的时候,黄丽丽一丝不挂地走了进来。 “丽丽,我发现你里屋外屋的窗帘好像都换了,像是宾馆遮光的那种。”马冬策马扬鞭后,精神头还是那么足。 “是呀,你心还真细,有一天晚上我到外面无意间往屋里看的时候,发现原来的窗帘不行,灯光下影影绰绰地能看到屋里的东西。”仍在喘着粗气的黄丽丽道,“虽然,村子里晚上九点钟之后基本上就没人出来了,但是,我感觉也不行,就换了遮光的窗帘。现在好了,屋里再亮外面也觉得屋里是黑的。” “我说我刚才来的时候,怎么觉得屋里已经熄灯了呢,你是不是怕偷汉子让别人发现?” “是呀,就怕偷你时被别人发现!”黄丽丽道,“老实交代,你是不是天天伺候你媳妇?每天几次?” “那个丑女人?我一核计她脑袋就大,她长啥样,牛建国他们回来没跟你说?” 马冬结婚那天,牛建国领几个人也去了,当牛建国道贺时,马冬瞬间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牛建国也来参加他的婚礼。 黄丽丽道:“他们几个回来倒是说了,说白瞎你这个俊小伙了!哎,马冬,我是学他们的话,没有瞧不起你媳妇的意思啊!” “客观事实,我生那气干嘛!”马冬毫不在乎的说道,“可是,丽丽,你想想,一个女的长成那样,叫个男人也不会有什么情绪吧!” “有眼就是好窝头!不是你们男人的逻辑吗?”黄丽丽问。 “那是傻老爷们儿!行了,丽丽。咱别让那个丑女人扫咱俩的兴行不?哎,我想问问你,牛建国怎么会参加我的婚礼?他那天到场向我贺喜,一下子给我造愣了。” 黄丽丽有点躺累了,便坐起,与马冬肩并着肩:“你结婚那天是周六,周五那天上午牛建国到财务室去支钱,我听他和李会计说,一定要参加你的婚礼,说你是什么老领导的乘龙快婿,还说,怎么讲你也是洪福乡出去的。” “我没给洪福乡发请柬呀,牛建国是怎么知道的?” 黄丽丽想了想道:“估计是区委办公室的徐小可说的,你结婚前的头几天,他来乡里办过事。” “噢。哎,丽丽,现在牛建国一见到你,挺那个的吧。” “姓牛的现在老怕我啦,都不敢正眼看我。”黄丽丽骄傲道。 牛建国现在确实很打怵黄丽丽,因为,他调戏黄丽丽的照片还在她的手里,马冬那天从书记办公室离开后,酒已经被吓醒的牛建国一直在犯合计。 想来想去,牛建国终于想明白了:一定是马冬和黄丽丽一起设局陷害自己,好达到让他放马冬去洪宇区文化局上班的目的。 但是,他不明白的是,一向对男人冷若冰霜的美女黄丽丽,为何肯帮助没权没钱的马冬。 “难道黄丽丽会和马冬有一腿?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也有可能,马冬长得太俊了!”牛建国也说不准是该肯定自己的想法还是该否定自己的想法。 马冬举办婚礼的前两天,牛建国从区委办公室的徐小可口中得知,马冬就要和在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