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在闵春晖请佟大胖子在“荆楚楼”吃饭的同一时间里,马冬与钟曼也见面了。 “钟姐,我的亲姐姐啊!您可回来啦,您知道这几天联系不上您我有多着急吗?” 马冬一走进香格里拉酒店商务套房里,就对已经一丝不挂等在床上的钟曼说道。 “知道呀,姐比你还急呢!”钟曼道,“上周日,佟大胖子和蔡一夫离开我的‘仙女湖度假村’时,都差不多半夜十二点了,我本来想第二天早上告诉你我了解到的情况,可是,还没等我睡安稳呢,中行的金行长就跟精神病似的给我打电话,说找我去滨海市的凌峪沟旅游,而且说走就走,原因是趁天黑赶路,天亮时就到了。” “小弟,姐谁都敢得罪,就不敢得罪银行啊!”钟曼继续道。 “哦,我说的呢。”马冬道,“您一定是想打电话给我,又怕我在家不方便。” 钟曼点头道:“就是啊!我估计你和你老婆正在搞什么娱乐活动,咱就别打扰了!” “钟姐,我说的不方便可不是这个意思!”他坐在她的身边,双手开始在她的山山林林处,畅快地旅行,嚼着口香糖的嘴吻了她一阵。 “姐逗你呢!”钟曼搬开马冬的头说,“去抓紧洗个澡!” 马冬回头道:“钟姐,说实话,您是不是和金行长单独去的凌峪沟?” “姓金的倒想和我单独去,我们去一帮人呢!”钟曼指着马冬的“大家伙”道,“有了它,别人姐姐想都不想,快去洗洗吧!” 十几分钟后,走出浴室的马冬道:“钟姐,先说事儿,然后再让你舒服!” 钟曼搂着马冬的脖子,道:“姐知道,不把事儿说完了,你也没心思伺候姐。” 马冬倒是真想控制自己,小兄弟似乎并不听他的话。 “我也不行了,钟姐!待会儿再说吧!反正也不差这一会儿了!” 疯狂了好一阵子后,脸色红润的钟曼道:“小弟,我去洗一下,然后咱们接着说你关心的话题。” “好,钟姐,咱俩一起洗。”马冬背着钟曼进了浴室。 “小弟,那天,佟大胖子和蔡一夫在度假村会客厅里的谈话内容,让我给录下来了,现在就把录音带给你。”钟曼说完从自己的坤包里拿出了一盘录音带。 “太好了,钟姐!来,我好好谢谢你!”马冬接过录音带兴奋地说完,再次与她疯狂起来…… 结束这一轮战斗的钟曼闭着双眼享受着逐渐消退的快感,道:“佟大胖子说蔡一夫爱打保龄球,可我看他没有不爱好的,唱歌,跳舞,喝酒——白的、啤的、红的三盅全会。另外,这家伙比谁都色,一双近视眼恨不得把女人吃了!他跳舞时手可不老实了,唉,你们男人都一个德行!” “钟姐,打击面太大啊!”马冬一双大眼睛眯着说,“母狗不掉腚,公狗能上去吗?” “你说谁母狗?我捏碎你的蛋蛋!省得你这条公狗摇哪上!”钟曼张开美目咬着白牙,瞪着杏眼,手使劲儿掐拧着马冬。 “我的好姐姐!我错了,错了!”马冬告饶道,“那天,蔡一夫在度假村干大活了吗?” 钟曼放轻了手劲,道:“小弟,虽然姐红杏出墙…但是,姐可不干那逼良为娼的事情,我们那都是正规的足疗按摩,没有太过分的服务!但是,如果哪位客人自己带伴儿来,我那有上好的房间提供。” “哦——”马冬沉思片刻说,“钟姐,你能想办法把蔡一夫请出来不?” “啥意思?你让姐…” “那我可不敢!钟姐,我的意思是,您在这个星期的周日前,一定把他请出来,我找女的陪她。” “这么急?为啥?” “下周一,洪宇区召开常委会,其中一个重要议题就是研究我们几个非党人士当副乡长的问题。”马冬有些焦急道。 “姐明白了,闵春晖一走,你任副乡长的把握性不大了,而且,你老丈人还没法为你说话,是吧!” “我的好姐姐,难怪您能做那么大买卖,啥事儿都被您看得明白儿的,正像您说的,我必须把蔡一夫摆平!” “行,我一定在这个周日前把姓蔡的给你请出来。”钟曼的口气十分有把握。 “钟姐,我听说像您这个级别的大老板,都有控制领导的办法,度假村的上好房间里也有机关吧。”马冬的手又撩动在钟曼的身躯上。 “你纯是个鬼机灵!”钟曼道,“姐可以帮你搞掂任何人!” “好嘞,我的亲姐姐!”马冬做着让钟曼欢喜的动作。 ---------------------- 与闵春晖分手后,佟大胖子回到了家里,躺在沙发上,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