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他甚至感觉这些所谓的始祖不算什么。
可现在，面对眼下这个融合了问星仙帝之躯的妖帝，他才意识到……这些始祖巅峰时期到底有多强大。
至少对目前的方羽而言，压力已经到了顶点。
“如今的威压太强，我不能在这种时候解除防御，得先破局。”
方羽双眼睁开，心念一动。
“嗡！”
一阵爆裂的金光从他的背后闪烁！
一道巨剑之影冲天而起！
大道帝术·天明！
璀璨的金光从地底之下绽放。
巨剑之影为方羽破开了部分的威压，撑起了一个暂时可以喘息的空间！
趁着这个时机，方羽立即动身，朝着上空冲去！
然而，高空中的妖帝却盯着方羽，一指伸出。
“嗡！”
一道强光闪烁。
帝道法则之力嗡鸣，直接轰在方羽的身上。
“砰隆！”
方羽再度遭受重击，还未冲上空中，就砸入到地底之下。
“轰！”
随即，一团赤红的火焰将他的身躯直接吞没，猛烈焚烧。
“你还能支撑多久？方羽。”
妖帝面无表情，双眼盯着方羽所在。
对他来说，此时的方羽已经是他掌中之物，可随意碾压。
……
距离战场中心的数万里外，灵儿神色震骇，说道：“方羽被他碾压了。”
“若连这个状态的妖帝都无法碾压方羽，那么……方羽已经具备掀翻一切的能力了。”青焰中的声音传出，“很显然，他不可能到这种程度。”
“我们的机会，很快就要到来。”
灵儿盯着极远处的战场方向。
由于妖帝的帝道气息波动，让神识都变得模糊，难以探查到战场中心具体的情况。
但即便看的不清楚，却也能感应到属于方羽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说实话，一位曾经的始祖全力出手，要拿下连仙帝都还不是的修士……让外界任何一名修士来看，都会认为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交战。
双方之间的差距，已经不能以正常的量级来形容。
可问题是，在灵儿的内心，她却总觉得……方羽仍有后手！
可能是过去遭遇过太多次的失败，让她不敢轻易相信这一次必定就能成功！
方羽难道真的会就这么被按死么？
先前的太阿，是否会再一次被动用？
如今的妖帝，能应对太阿的威力么？
或许能做到？或许不能。
灵儿紧锁眉头，紧紧盯着战场，心情极其紧张。
一方面，她感觉方羽的确不可能与现在的妖帝抗衡。
但另一方面，她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认为方羽绝不会倒在此地。
“嗖！”
但这时，青焰突然扩大，将其身躯笼罩在内。
“我们需要更接近战场，待方羽身躯崩溃之际，侵入起神魂……”青焰中的声音说道。
“嗖嗖嗖……”
青焰焚烧，把灵儿带着一同消失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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