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国经历过那一夜之后,庆帝掌握了无上的权利,所颁布旨意根本没有任何人敢违抗,皇权完全达到了顶峰,除了开国的太祖恐怕也只有他能做到。
皇后从此深居简出,没有踏出过永安宫一步,连太后也是在自己寝宫烧香拜佛。
而庆帝忙完这一切之后,也终于想起了儿子,于是乎李承儒连带着和二皇子一起,到上书房读书。
每天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除了读书识字就是修炼习武,就这样进展速度飞快。
四品!
五品!
……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转眼间七年时间转瞬即逝。13岁的李承儒已经变成翩翩少年郎,从小习武身材壮硕面容俊朗。
一身米金色窄袖龙纹皇子服,胸前曲线拼接,身上烟羽花纹,下摆有江山纹绣尽显华丽,镂空金腰带非常奢华。
此时已经有六品的战力,这个时候在江湖上也算个小高手,感觉时候已经差不多了,在这皇宫再住下去都能憋屈死。
而且隐隐约约的能感觉到,庆帝那个老陛蹬没憋好屁,因为经常让教课的老师,讲解一些战场上的知识。
恐怕不久的将来,就会让自己到边关上战场,李承儒可没有为庆国奉献的精神。
现在上书房读书的有三个人,自己和二皇子还有太子,这俩人每天就跟斗鸡一样,记得刚开始的时候,兄弟俩还非常的友好。
因为李承儒不愿意搭理小屁孩,这哥俩就整天凑到一起,一会捉总小太监,一会又逗蟋蟀玩的不亦乐乎。
但庆帝那個老王八蛋经常时不时过来,夸赞二皇子一副器重的样子,明摆着就是看不得俩人好,慢慢的也就造成了现在水火不容的样子。
前朝在庆帝的纵容之下,总能流传出二皇子聪明伶俐,一些人已经有了其他的心思,党羽之争初见矛头。
所以说摊上这么个爹,那就没个好!
李承儒在心里有了主意,这天晚上吃完饭并没有回房间修炼,而是到漱芳斋找到了母亲宁才人,这里值得提一句,大庆皇子到了六岁之后就要离开母亲自己住。
“娘,我有话要跟你说!”
“儒儿什么事?”
一身蓝色宫装的宁才人,这些年也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压根没有其他妃嫔的愤愤不平。
每天过得非常充实,早上起来吃完早餐浇浇花除除草,一上午也就这么混过去了,午睡过后起床练练武,再逗一逗像小大人一样的儿子,实在没意思到御花园走一走。
这样的生活过下来,每天无忧无虑什么都不想,看起来还像20多岁一样,最起码得减龄了十岁。
“娘,我想出宫!”李承儒语出惊人。
正在浇花的宁才人,震惊的花洒都掉到了地上。
“啪!”
“儒儿你说什么?”宁才人眨了眨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
“娘,我说我要出宫,最近我的境界卡在六品好长时间!”李承儒随便找了个借口,其实就想逃离皇宫这个虎口。
再这样下去感觉要疯了,整天看见那俩便宜弟弟像斗鸡一样,然后这俩货还总问你,偏向哪边都不合适。
“可你…你才14岁啊,再说就算我同意你父皇也不能让~”
“娘,这么说你同意了,那我现在就去征求父皇的意见!”
李承儒说完转身就跑,压根不给母亲再开口的机会。
“哎,我…你,刚刚不是…”宁才人看着已经不见踪影的儿子,气的多少是有些手痒痒。
“嗖!”这边李承儒运气轻功,快速往前奔去。
恐怕几个皇子当中只有他这么闲,太子那就不用说了,作为一国储君哪怕放学后,剩下的时间也必须要学习。
二皇子作为磨刀石的角色,那少年像打了鸡血一样,一门心思要证明自己,再加上淑贵妃出身书香门第,平常对儿子管的比较严,放学之后留了不少课后作业。
到了庆帝的寝宫外面,整理好凌乱头发,随着境界的提升,愈发感觉这老陛瞪深不可测,而且这宫殿外围暗地里有不少护卫。
仰起头看着眼前的小太监:“我要给父皇请安!”
“殿下稍后~”小太监屁颠颠的转身而去,那是丝毫不敢怠慢。
过了大概能有几分钟,不光他自己一个人回来的,然后还跟着总管太监侯公公。
“大皇子,陛下诏您进去!”
“嗯~”李承儒连看都不看他,抬脚迈着四方步就往进走。
进了寝宫不等看清人,直接非常别扭的拱了拱手。
“给父皇请安!”
“这下午伱给朕请什么安,有什么事就直说!”庆帝慵散的坐在案牍后面,拿着药臼不知道在摆弄些什么,黑漆漆的像药面一样的东西。
此时装扮和七年之前差不多,身上的白袍依旧还是不修边幅,衣衫不整,头发凌乱,与之前最大的差别,无非就是多了一缕胡须。
这边李承泽眼神一动,因为他是重生过来的,别人不知道自己可是非常清楚,那黑漆漆的是火药。
仰起头一脸天真道:“父皇,我要出宫历练行走江湖,做一个乘恶扬善的大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