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给你说吧,就是那新嫁人的小夫妻可都比不了他们。” “不会吧,那沈贵她娘都这把岁数了,还能这样呢!” “这你们就不懂了吧,这叫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在地上能吸土。” 那几个妇女说起来的时候都红了老脸。 沈晚娘这不经人事的黄花大闺女更是听都听不下去了。 按说不至于吧。 到了姚氏这个年纪,也差不多快要没有月事了,怎么可能还对这种事情这么热衷呢? 再说了,就是要偷也得找个黑灯瞎火的时候才合适啊。 除非? 除非是用了药了? 沈晚娘想到了今天姚氏的反常,心里咯噔一下。 应该就是这样,那个姚氏根本不是自己想偷,而是为了害她沈晚娘。 沈晚娘这个想法一出,一股子怒火在胸膛里窜,这个可恶的老女人,怎么会心思歹毒到这种程度。 幸好有君安想到了那一招。 不一会儿,霍君安和沈翠山也回来了。 徐氏赶紧问,“到底咋了,他爹。” “还说呢,这回咱们老沈家是丢了大人了。”沈翠山到底是沈家的儿子,是唉声叹气愁眉不展。 沈晚娘则把霍君安叫到里屋去了,把自己的想法给他说 了一遍。 没想到霍君安点着头道:“你可跟我想到一块去了,今天这事太不正常,十有之九就是这个女人要害你!” 霍君安的眸子里同样燃烧着的怒火,真是太过分了,平日里七七八八占便宜他可以不计较。但是今天这件事未免太过分! 外面打熊五的动静消停了。 不一会儿,沈贵家又传出来鸡飞狗跳的声音。 是沈翠海追着姚氏在打。 “你这个贱妇!” “我倒了八辈子的霉了娶了你这么个女人!” “你竟然敢去偷!” “你怎么不去死啊。” “看我不打死你!” 沈翠海这回可是丢人到了极点,古代的男人本就大男子主义极重,尤其是要面子的,这回恨死了姚氏了。 他举着个扫把追着姚氏就打。 姚氏这会儿才穿上衣裳,不停的求饶。 “他爹,我是冤枉的啊。” “我也不想这样的。” “你听我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的,还能怎么冤枉你,要是你是被逼的,就距家这么近,你就不知道喊人吗?我看你就是不知廉耻!” 黍子杆绑的小臂粗的扫把啪啪打在姚氏的身上,脸上,头上。 姚氏实在是受不了了,挣脱了就跑。 她就是跑了,沈翠海都不打算放过她,甚至抄起一把菜刀追了出去。 “我非得剁了你这个狗娘们!” “沈贵,沈贵,你快回来啊,你爹要杀你娘啊。”姚米香看着这一幕也不敢拉架,只好把沈贵找了回来。 沈贵正喝喝的迷里迷瞪的。 “爹,娘,你们干啥?” “好儿子,你回来的正好。正好看看你娘是个什么东西,你竟然敢跟熊五瞎搞,半个屯子的人都看见了!我还寻思她为啥这几天老叫我找熊五去呢,原来他娘的使唤我帮你找男人呢!我真他娘的是个绿毛龟!”沈翠海越说越气,恨不得弄死姚氏。 “大贵,可不是你爹说的那样啊,我这绝对是……”姚氏忽而想到那碗茶,那不是她给沈晚娘的那碗吗? “大贵,我问你,你给我送茶水是谁叫你送的?” 沈贵迷迷糊糊,“就是霍君安啊。” “霍君安!”姚氏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一瞬间觉得悲哀极了,竟然是真的是那碗水,还是她的亲儿子递给她的。 “翠海,你听我说,我是被人下了药了,这碗水是霍君安给我的,我喝了一碗水,我就……那里头绝对有药啊。” “是这样吗?”霍君安这时候过来了,“大伯娘,我 怎么记得那碗茶是你给我媳妇的呢?我只是顺手给了你而已。” “……”姚氏的脑袋里轰的一声。 “我想,刚才堂哥家满月酒的时候不少人可以作证吧,是不是大伯娘给我们端茶倒酒了。” 霍君安这么一点。 不少人都开始琢磨了起来了。 “嘿,这是啥意思啊。” “是啊,我咋有点迷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