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事呀?”这勾起了沈晚娘的好奇心。 戴阿春道:“其实我一听说这事我就想起你来了,但是东家家里事多忙我也走不开,再说人家的事跟我也没啥关系不是。 但是今天碰上你了,我就得给你说说。 咱们这来了几个哈密人。” “哈密……”沈晚娘脑子飞转一圈,“该不是最西北边的哈密吧。” “那还有几个哈密,那哈密人跟咱们长得还不太一样了,都跟高,胡子拉碴的,但是显老。” “这个哈密人怎么了。” “东家夫人说,这几个哈密人都是来求医的。据说得了治不好的毛病了,在哈密怎么都治不好,不得已来到了咱们中原。” “是什么病?” 戴阿春就摇头了,“这我可说不出叫啥,咱们这好几个郎中去看了,都说不是正常人得的病,怕是什么脏东西跟上了。” 沈晚娘才不信这个,“哪儿那么多脏东西,你给我说说,是什么症状。” “那还挺吓人的,听说是整个人瘦得皮包骨,一个身高八尺的汉子才七十多斤,还有,皮肤和里面的骨头都烂了。” 霍君安都没听说过这病,“听着还怪吓人的。” “当然吓人了,有些 郎中被重金请去了,吓得赶紧就跑了,诊金都不要。” 这种症状的还真是少见,难道是…… 沈晚娘有了不太美好的预感,人废掉瘦的皮包骨,身上溃烂,这不是……那种病吗? 难道在古代也有? “这种病会不会传染?”沈晚娘及时问。 “不知道呢。不过我东家也是怕会传染,让我平日里在他家门口过都绕着走。” 戴阿春说完了,“我知道晚娘的医术好,要不你试试。倒不是因为别的,这个哈密人在哈密很有钱,种着什么瓜什么果,我记不起来了。 肯定的是我听说他们都说了,要是谁看好他的毛病,诊金就给五百两呢。” 别说,沈晚娘还真被这个哈密人给吸引住了。 “阿春,这个哈密人住哪儿呀?” “就在我东家那边,你要去我指路给你。” “晚娘你确定要去?”霍君安是不怎么放心,这个哈密人病的这么古怪,万一有个什么不要传染给晚娘可怎么办。 “没事的君安,这个病要真传染这么些日子估计也就传染了了,要是什么血液传遍的疾病其实只要保持距离就没有问题。” 沈晚娘都决定了,霍君安也就支持起来,“我跟你 一块过去。” 在戴阿春的指点下,他们很快找到了这几个哈密人的住处。 他们住的宅子还挺大,在宅子大门上贴了一大张汉文的布告,正如戴阿春所说的,这个哈密人广撒网的求医就是希望看好自己的怪病。 沈晚娘不再多加思考,敲了门。 门很快被打开了,是个不耐烦的哈密人,说着一口不太流利的中原话,“你们是谁,是来做什么?” “我是大夫,我是来你这里的病人看病的。” “你?” “是。” “你也太年轻了吧,你怎么可能是大夫。” “谁说大夫不能年轻了。” “那你能有什么本事。”来人挥挥手,“走吧,走吧,我们已经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沈晚娘抓住话里的重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们要去哪儿?” 她往里看,果然是几个哈密仆从大包小包在收拾行李了。 “我们要去更遥远的京城,相信那里一定会有名义能治好我大哥。” “可京城路途遥远,你们确定能行?”霍君安才从京城回来不久,他们车队快马加鞭一个月都回不来,何况是拖着一个病人。 “我们没有别的办法了。”开门的男人有气无力眼神 里透着绝望,“但我们必须试一试,也许能看好阿吾力呢。” 沈晚娘跟着点头,“你说得对啊,怎么也得试一试。但是你为什么不能让我试一试呢。” “别逗了小姑娘,你才几岁,我们来这里一个月了,那些牙齿都掉了的老郎中一个也看不好我们。” “你这话正说明了,医术的高低和年龄无关。”沈晚娘非常执着的看着对方,“请让我试一试,最起码让我检查一下看看他是什么病,如果我检查对症你们再让我治也不迟。” “你怎么这么……” 这时候,一个女仆从听到了动静跑进了屋里,又跑了出来,“库尔班